陸北亭剛剛說,他在心疼她?
唔,真的嗎?她心裏想問,但是嘴上卻並沒有問。
陸北亭定定望著她,嘴角微微一彎:“行了,別大驚小怪的。我說過,你是我的人,我不會讓你受委屈的。”
氣氛忽然變得有些煽情起來,可這股勁兒還沒熱,陸北亭就又補了一句:“隻有我才能欺負你。”
季瑤40米的大刀差點沒一把砍過去。
“你要不要這麽賤!”她恨恨地罵了一句,虧她剛剛還以為這個男人是真的為她好沒想到骨子裏還是蔫壞蔫壞的。
陸北亭低低地笑了兩聲,笑聲醇厚磁性,莫名的好聽。
他眼裏是有笑意的,連帶著冷硬緊繃的麵部線條都在這一刻軟化了不少。
病房內的氣氛有些說不上來的融洽與溫馨,明明兩個人實在互懟,但,就是不一樣。
那種微妙的感覺,用言語根本沒法表達。
……
陸家大宅。
陸毅成正給花剪著多餘的枝椏,他緊緊擰著眉,表情並不是很好看。
“哢嚓”一聲,陸毅成的手一抖,剪歪了,硬生生地把一朵剛綻開的花朵給剪掉了。
花朵頓時落下,砸在了地上,鮮紅鮮紅的,看得陸毅成心煩。
他冷冷地哼了一聲,一把就將剪子摔在了桌上,語氣不悅:“沒事讓我修什麽花?我說了我不會!”
是在對柳惠說的。
柳惠看了一眼地上的花朵,蹲下身去有些惋惜地撿了起來。
不過她也沒發作,繼續修著她麵前的這盆花:“我說你,你從昨天就開始這一副陰陽怪氣的樣子,問你怎麽了你又不說,到底誰又惹了你不高興了?”
說來也奇怪,她就知道陸毅成去參加了一個飯局,然後回來就這副樣子了,偏偏她問什麽,陸毅成都不回答他。
這不,現在還是一個人坐在那兒生悶氣。
到底還是自己的枕邊人,柳惠也是大戶閨秀,脾性溫婉居多,歎了一口氣,她放下剪子,來到陸毅成身旁坐下:“你不說的話怎麽解決?就這麽慪氣下去?”
陸毅成瞥了她一眼,沒好氣地哼聲道:“說得好像說出來了話就可以解決了一樣。”
柳惠耐著性子,勸:“那你倒是說說看啊。”
她這一勸,陸毅成的暴躁脾氣就上來了,惡聲惡氣就罵了一句:“還不是你慣的好兒子,陸北亭現在翅膀硬了,我們說什麽他都不聽了!”
柳惠皺起眉頭,壓下心裏被遷怒的不悅,但是臉色也不由得板了起來:“你這是什麽意思?北亭又怎麽了?”
“還不是他交的那個女朋友!沒家教沒素質,一點都上不得台麵,還跟我作對!”
陸毅成一想起季瑤,就氣的不行。
那天的飯局,季瑤說是去個廁所,沒過一會兒,陸北亭也出去了,就這麽著,兩個人一去不複返,幹脆打了個電話給酒店,說有事先走了。
這是什麽意思?還有沒有把他陸毅成放在眼裏!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