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後,陸北亭似乎是察覺到了季瑤的變化,嘴角笑意越發邪肆,“是在好奇我怎麽找到你的嗎?”
他的聲音裏帶著濃濃的戲謔味道,就好像是在跟季瑤玩著貓捉老鼠的拙劣遊戲,有意在耍著她玩兒似的。
季瑤暗自咬了咬牙,很快就調整好了自己的狀態。
她隻是震驚於陸北亭居然這麽輕而易舉地就找到了她,此前她一點兒都沒有防備,這讓她感覺有點兒難以置信,也下意識有點兒後怕。
這個男人,深不可測,讓她無法防備。
不過麽,理智回歸,季瑤已經恢複了鎮定,她微微偏頭,側目看向陸北亭,聲音裏帶著緩慢的諷刺:“你怎麽找到我的與我何幹?我隻是覺得有意思,你拋棄時如堇像一條舔狗一樣來找我,是懷著什麽樣的心情?”
舔狗。
這個詞匯像一個響亮的耳光,直接打在了陸北亭的臉上。
他在這世上活了二十多年,就沒有人敢用這麽下賤的詞語來罵過他。
陸北亭額角青筋暴跳,他下意識地就捏緊了手,那扣著季瑤手腕的手緊縮著,讓季瑤的柳眉一皺。
他捏疼她了。
隻是她沒喊,就這麽任由陸北亭捏著她纖細得宛如一擇就斷的手腕。
兩個人就像是在進行著一場博弈似的,季瑤看著陸北亭眼底卷起的暗色風暴,心裏就覺得痛快。
她了解死了這個男人,高高在上,又倨傲無比,從來都沒有人像這樣踐踏過他,季瑤是第一人。
陸北亭咬著牙關,有一瞬間,他都想把麵前這個女人給直接扛起來,丟到床上,狠狠地教訓一頓,讓她記得下次不許這麽挑釁他。
看到他那熟悉的眼神,季瑤的心中頓時一慌,她太了解這個眼神了。
但是目光在觸及季瑤那已經被自己捏紅的手腕以後,陸北亭眼底那抹微紅就跟潮水一般嘩啦啦地褪去,一點兒不剩,他忽然鬆了手,但是沒又放開。
隻怕這一放開麵前這個頑劣不羈的野貓就會逃離開來,讓他再一頓好找。
季瑤也沒想到陸北亭這麽快就壓下了怒意,她挑了挑眉頭,剛在心底思索著她方才的話是不是不夠具有殺傷力,就聽到男人淡淡開口。
“你別想著激怒我,沒有用。”
此話一出,讓季瑤又片刻的怔愣,但她很快掩飾過去,冷笑道:“陸北亭你是不是以為這個世界上所以的女人就應該圍著你轉?”
“我激怒你?你憑什麽?你配麽?”
三個反問,如同一柄柄冰刀子直直地戳進陸北亭的心裏。
他微眯了眯那雙丹鳳眼,散發出了一股危險的氣息。
現在的季瑤,讓他太陌生了。
不過沒事,隻要這個人是季瑤,她變化再大,變得再陌生,陸北亭都會走遍天涯海角,都要把她給逮回身邊。
“你不用嘴硬,我隻是想告訴你,我爸媽準備把小默送出國,這個消息,你知不知道?”
陸北亭忽然鬆開了季瑤的手,他以一種絕對壓製的氣勢麵對季瑤。
因為他篤定,隻要說起季小默,季瑤就不會離開。
即使季瑤對季小默表現得再冷漠,她也不會離開。
這算是一場賭博。
然而,陸北亭是對的,季瑤沉了沉眸子,尾音上揚:“所以你想表達些什麽?”
來了,又來了,這家夥又拿小奶包來威脅自己了!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