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對你一而再再而三的寬容,沒想到你一次又一次的沒臉沒皮纏著陸北亭,如果你再執迷不悟,我告訴你,A市第二天的頭條新聞就是你時如堇幹過的破事!”
陸毅成擲地有聲,除去七年前他將時如堇從A市逼走以後,這還是他這麽多天來第一次真的要再次動用手段來逼迫時如堇。
時如堇被柳惠揪著頭發,疼得眼眶發紅她死死地咬著下唇,屈辱地喊了一句:“不要!”
她現在沒有許墨的幫助了,也沒有後路了,萬不能再得罪陸毅成和柳惠。
因為現在的陸北亭不可能會再幫著她對付這二位,她要是真的和陸毅成對上,就隻有死路一條。
輿論往往是最容易將一個人壓垮的東西,當雪崩的時候,沒有一片雪花是無辜的。
雖然他知道陸北亭與陸家二老的關係不太好,可她卻不敢輕易去得罪這兩人。
季小默看著時如堇這幅狼狽的模樣,眼裏的冷意越發明顯。
看見了吧,這就是欺負他媽咪的下場。
柳惠此刻也在沒有了端莊雍容的模樣,現在她不再是貴夫人,而是一位奶奶,一位極其護犢子的奶奶。
不管時如堇怎麽懇求,她都不肯鬆開時如堇的頭發,依然語氣刻薄地罵道:“聽見了嗎?除非你滾出陸家,否則我們不會善罷甘休的!你這樣惡毒的女人留在陸家,是髒了陸家的地!”
時如堇沒了辦法,隻能苦苦地哀聲求著她,咬牙解釋說:“伯父伯母,我沒有打小默,我沒有打他!”
時如堇在解釋著,現在陸北亭也不在,季小默把這盆髒水潑到了她的身上,就注定讓陸毅成和柳惠二人不會善罷甘休。
她隻能否認,若是陸毅成和柳惠不聽,時如堇也隻能打落牙齒和血吞。
最差也是最好的辦法就是她替陸北亭背下這個罪責,然後被陸毅成和柳惠羞辱一頓,或許還能換來陸北亭的歉疚和心疼。
“你沒打?你沒打是誰打的!”
柳惠怎麽可能會相信時如堇的說辭?就連季小默都親口說了,就是時如堇打得他,現在時如堇說什麽,在他們的眼裏都是在狡辯。
柳惠抓著時如堇,也不再廢話了,直接問道:“你給我一個準確的答複,到底滾不滾出陸家?”
這已經是赤.裸.裸地在逼迫時如堇,比起多年前把時如堇逼出A市的手段更加粗暴,也更加撕破臉皮。
時如堇死死地咬著下唇,幾乎都要把自己的嘴皮給咬破,她硬著頭皮,艱難地吐出了一句:“我真的沒有打小默,也是北亭讓我留在陸家的,我為什麽要走?”
現在的她,哪裏還有平時那種仙氣飄飄的樣子,狼狽不堪,她時如堇從再次回到A市以來,就沒有這麽狼狽過。
偏偏這些全都是拜季瑤和她生的那個小雜種的手下。
時如堇心裏不甘,很不甘。
柳惠和陸毅成一聽時如堇不但不妥協,還聲稱是陸北亭留她在陸家的,更是怒火中燒,陸毅成指著她罵了一句:“不要臉的女人!”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