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氣的故意使了很大的勁,發泄似的給他搓,就恨不得把他的p給褪掉一層,結果他反倒很滿意的發出了舒f的聲音,“嗯,再用力點。”
她終於知道什麽叫p糙r厚了,說的就是他這種人,沒錯。
於是,手裏的力道不斷加大。
浴缸裏的水還在繼續放著,嘩啦啦的作響。
她這樣給他搓背,自然而然的就瞧到了他的背,上麵有好j條深深的疤痕,看上去很嚇人。
十六歲的時候,她不明白他的背上為什麽留下了這麽恐怖的疤痕,隻當他是混黑道的,還故意說難看。
他用鄙視的語氣說她不懂欣賞,告訴她這叫男人味。
後來她才知道,他的父親是陸軍上將:盛樊
在這個國家的地位,用一人之下,萬人之上來形容,一點都不為過。
虎父無犬子,盛又霆在這樣的環境裏長大,理所當然的進了部隊,背上的那些傷,都是執行任務時留下的。
隻是,她再度見到盛又霆的時候,他已經離開了部隊很多年了,至於為什麽,她當時不敢問,也沒有人會平白無故的告訴她。
“行了,不用搓了。”
熟悉的聲音拉回了柳柳的神智。
她放下了手,他轉過身來,似是很困,半耷著眼p對她說,“把衣f脫掉。”
她下意識的往後退了一步,警惕的瞧著他,“g嘛?”
他的眼裏迷了層水霧,掀了掀眼p,“看在你把我弄的這麽舒f的份上,我也幫你弄弄。”
喝醉後的盛又霆,真是一言難盡,她聽到這句話,就差沒給他跪下,喊他一聲大哥了,不過是搓個背而已,他至於要說的這麽曖昧?
她直接拒絕,“不用,我晚上已經洗過澡了。”
他打了個哈欠,有些漫不經心的問她,“真的不用?”
“真的不用!”
她回答的斬釘截鐵。
“不用就算了,我很困,睡覺去了。”
他一邊說,一邊拉開浴缸旁的櫃子,隨手拿上浴巾裹上,似乎還沒有酒醒,腳步虛浮的走出了浴室。
見他的背影消失在視線裏,她才慢悠悠的從浴缸裏爬起來。
垂眸看了一眼,她全身上下都s透了,衣fs噠噠的粘在肌膚上,頭發不斷的往地上滴水,在地上染出了一大p水漬。
歎了口氣,她把身上的s衣f脫下,換了浴袍,吹g頭發走出浴室。
空氣中漂浮著淡淡的酒香。
抬眼看去,他已經躺在床上睡著了,側顏俊美而無害,隻是頭發ss的沒有吹,他似乎覺得有些不舒f,眉頭孩子氣的蹙著。
她沒有理會他,走過去把床邊垃圾桶裏給處理g淨。
然後找了條薄被,窩在沙發上睡覺。
沙發雖然不能跟床相提並論,但比起她之前在森林裏靠著樹睡覺,不知道要舒坦多少倍,所以她並不覺得有什麽。
可不知道為什麽,她就是睡不著,整個腦海裏都是那兩條一模一樣的紅繩,上麵的四葉c吊墜,格外的熟悉。
她到底在哪兒見過?
她努力的想,拚了命的想。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