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縉的眼裏都像是在放著光一樣興奮。
“公主自從和左相大人在一起之後,性子似乎越來越活潑了…”
好像真是這樣,她從前身邊雖然總有無數的人追捧,卻總會感覺到孤獨,可是現在的每一天,哪怕是她一個人待著,她都感受到無比的充實,而且每天都會笑著醒來,也許,這便是真的愛情。
隻要有他在,不管兩個人在不在一起,這樣的愛情都會讓她滿足。
“公主,不知道今日可否能帶奴婢一起去…”
秦歌突然跪下向她請求道。
祈縉楞了一秒,隨即笑了起來:“秦歌,莫非你也喜歡聽說書…”
“奴婢…”
秦歌還未說完,祈縉便打斷道:“如果你喜歡聽說書,不如我改日再帶你去,沁菊昨日才跟本宮說過她想去,所以我今日便帶她先去,畢竟凡事有個先來後到嘛,不若你再等等怎麽樣…”
又是這個沁菊,為什麽她總是喜歡跟她過不去。秦歌不由自主的就捏緊了手帕,然後麵對著祈縉輕輕微笑的行禮道:“是,奴婢謹遵公主吩咐…”
“公主,今日您想要穿哪套衣裳…”
“紫色的未免有些太過顯眼了,就衣櫥裏那套白色的,你將它取來…”
“是…”
沁筠剛要走,卻被祈縉立刻叫住了。
“你再幫我看看我這耳墜戴什麽合適,衣裳的話不如還是讓秦歌去取吧…”
“是…”
秦歌默默地行禮,然後靜靜的走進了內殿。
祈縉別有深意的朝著內殿望了一眼,便不再說話,直接就將選好的一副粉色耳墜給了沁筠,示意讓她戴上。
公主不都選好了嗎,怎麽還說要讓她選,沁筠接過耳墜一邊為祈縉仔細的戴上,對此感到百思不得其解。
院中白雪堆積,冰涼的劍氣寒光四射,激起了一地的飄雪散落空中。
君煜軒正在院中練劍,一個侍從遠遠的行禮,然後跑近站在一旁的溪蓀對他說道:“溪領衛,門外有一年輕男子求見樓主…”
溪蓀道:“先帶他去書房等候,等樓主練完了劍便過去…”
那侍從領命而去。
君煜軒正好收住了劍,劍如止戈,驚起了一片冷風。
溪蓀默契的上前接過了他扔過來的劍,插入劍鞘。
他拿出手帕一絲不苟的擦著手,邊向書房走去。
隱約就看見身穿一襲湛藍色錦服的男人正背對著房門。
踏進了書房,君煜軒眉宇間神色不明:“那青衣…”
“那青衣見過樓主…”
男子立刻轉身衝他下跪道。
君煜軒走到書桌前坐下說:“起來吧,好端端的怎麽到茶樓裏說起書來了,你這莫不是想要重拾舊業了…”
那青衣原籍乃是青臨人,在青臨王都中,眾所周知,他在一介寒衣之時便是一個說書的,因為長相英俊,所以那些達官貴族家的小姐們最是喜歡聽他說書,就連王宮裏的太妃也曾召見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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