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麽,你…”
韞醴氣的都要跳起腳來了。
上官若一個眼神,他又蔫了,然後氣呼呼的站在了旁邊,不過一雙眼睛瞪的跟圓鈴一樣大,就這樣一直盯著祁縉,時不時的散發著怨念。
“公主,不知今日可閑暇,不如一起出去走走…”
閑暇,她當然閑暇了,現在除了公主這個名分,她估計已經什麽都不剩了。
隻不過她急著和那青衣說話,否則倒是挺願意和這樣一個翩翩公子一起走走。
看那青衣還坐在那裏,倒像是刻意在等她,祁縉連忙說道:“上官公子,今日我確實還有些事情尚未處理,不知你何時回去青臨,如果可以的話,我們改日再約可好…”
“王上行程未定,我們暫時應該還不回去,既然公主今日有事,不如就明日這個時辰,可否…”
“也好…”
兩個人客客氣氣的說話,反而很融洽。
韞醴被上官若拽著出去,看那青衣一直坐著不動,他強呼一聲“那兄,你怎麽還不走…”
再看殿內,除了他們幾個,也沒有旁人了,那青衣還一副泰然自若的模樣,飲著酒,身邊站著一個戴麵具的影衛,別說許珠了,這影衛他們也是第一次見,不免讓人心裏有些奇怪。
隻不過殷墨傾器重那青衣,兩個人的相處模式不像君臣,倒更像朋友,所以即使是韞醴和上官若,也不敢輕易去招惹他。
畢竟,這個人也是突然就名聲大燥,迅速的出現在了眾人的視野之中,而且行事手段讓人難以摸清,可以說,很是神秘了。
此刻他還就在這裏,除了跟祁縉有話要說,似乎沒有更好的解釋了。
兩個人對視一眼,還是出去了。
等到兩個人終於離開,祁縉才走到那青衣麵前,許珠也不知道什麽時候離場的,祁縉並不關心,她看著身邊站著的影衛,有些欲言又止的看著那青衣。
那青衣好笑的撇了一眼身後站著的人,手裏把玩著酒杯:“公主,似乎有話想要問我,想問什麽就問吧,我與他不分彼此…”
都這麽明顯了,那青衣明明知道,卻還要揶揄她。
她道:“既然你知道,想必已經猜出來我要問什麽了…”
“公主未免也太看的起我了,連樓主那樣的人物都看不出你在想什麽,我又怎麽會知道…”
那青衣的話跟刀子一樣紮心,祁縉忍耐著說“當年你將他帶走,就再也沒有出現過,告訴我,他是不是還活著…”
“公主說的他~是誰…”
那青衣挑眉道。
“那青衣,算我求你,你知道我說的人是誰~”
祁縉是第一次如此低聲下氣,顯然那青衣沒有料到祁縉會是這樣的態度。
這讓他原本準備好的各種措辭根本無處施展。
“死去的人怎麽可能還活著,公主,既然當初一心想要殺他,現在還假惺惺的做什麽,如果他還活著,你是想找到他再殺他一次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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