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名戴著麵具的影衛,不知二位之前可曾見過…”
“確實未曾見過,那是那兄剛收的影衛,似乎很有本事,聽說那兄很是器重他…”
“不知那青衣是何時收的他…”
上官若也覺得奇怪,今日的祁縉似乎問題格外的多。
他問道:“公主為何要問這個…”
“沒什麽,就是覺得好奇…”
她雖然這樣說,但不管是韞醴還是上官若,也都不是傻子,怎麽可能會相信她的這種說辭。
好奇,她哪裏看起來像是會好奇的人,明明就是個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人,說這種話,也要有人信才行。
韞醴感覺自己一天的白眼可能都翻給祁縉了。
祁縉也不知道為什麽,之前韞醴多次來過縉雲,從未對她表現過任何不滿,可是這次,就好像她不論做什麽都是錯,難道僅僅是因為他的兄弟上官若喜歡她,所以他才會這樣對她嗎…
“韞醴將軍,我試問自己從未曾與你有過多交集,不知為何你似乎好像很討厭我,可是我哪裏做錯了些什麽,才讓你對我有這麽大的偏見…”
偏見,哪裏是什麽偏見,確實,若是從前,他的確不曾對她有這麽大的憎惡。
可是如今,不一樣了不是嗎…
“公主說哪裏的話,我不過就是個外使,哪裏有資格對您評頭論足,萬一哪句話說錯了,您到時候再治我個大不敬之罪,亦或者出其不意的就將我整治一番,我可還真的是無力招架…”
“原來在韞醴將軍眼裏我的心胸竟然這麽狹窄,別人隨便說兩句話我便要為難他,那這世上評論我的人多了去了,我一個個都要為難,也許我就不用做別的事了…”
她雖然不知道為何韞醴突然間會對她變得陰陽怪氣的,但她一向不喜歡吃虧,別人說什麽,她自然是要還回去的。
所以她故意說著自我諷刺的話,實際上卻在影射韞醴。
韞醴心裏早就憋了很久的氣了,他哪裏會願意讓祁縉占一點上風,於是他說道:
“那誰知道呢,兩年前也不知道貴國的左相是如何得罪的你,不是一夕之間就被一場大火燒的連骨頭渣都沒剩,聽說就連他身邊的親衛你也一個沒放過,這手段,嘖嘖嘖…”
問韞醴心中最敬佩的人是誰,這世間除了一個君煜軒,便也沒有別人了。
其實在很久以前的時候韞醴就曾便聽說過君煜軒的名頭,攬月樓樓主,這個一直活在傳說中的人,再自從韞醴第一次來到縉雲親眼見到了真人的時候,而君煜軒不論是從氣場還是手段,都毫無疑問的碾壓了他,他更加迫切的想要與君煜軒一較高下。
即使韞醴不想承認,以他的能力去對抗這樣一個幾乎毫無弱點簡直堪稱是完美的男人,根本就是不自量力,完全不是級別的。
然而韞醴依然還有這樣的向往,也算是對於強者的傾佩。
可是他根本還沒來得及有這樣的機會,這樣一個優秀到讓人仰望的人,就這樣被祁縉這個女人用極其不入流的手段給害死了。
這也是韞醴一直深信不疑的。
因此韞醴如何能對她還有一點好臉色,往日見麵時,總會對她有些恭敬,有時也會被她靚麗的容顏所驚豔,可是現在,他除了無盡的憎惡就是憎惡,更可笑的是,現在,他的好兄弟上官若竟然對祁縉一見鍾情了。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