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太妃一黨,這次會跟著殷墨傾一起來縉雲,名義上是陪同,實則是監視才對。
可是他整日裏正事不做,一天到晚的盯著祁縉,也是有意思了。
除非他其實根本就是殷墨傾的人,隻是表麵上一直在對太妃做戲。也難怪那個太妃會從太後的位子上被降了下來,被殷墨傾玩在鼓掌之上,還猶然不知。
這樣一個善於心機的人,表麵卻長得一表人才,劍眉星目,長得這麽具有欺騙性,也難怪祁縉會對他另眼相待…
兩個人的目光在空中交匯,似乎都在打量彼此,隨即又不動聲色的收回。
上官若從來沒有想過有一天他竟然會對一個身份地位都不如他的人正眼相待,也算是一樁奇事了。
“那兄,其實我一直好奇你這影衛…”
韞醴開口了。
“哦…”
那青衣故意裝作對他的話題感興趣的模樣。
“容兄弟這麵具戴了多久了,好像自從我第一次見他,他就一直未曾摘下過,不知容兄弟為何要戴麵具,可是這臉長得不如人意…”
韞醴似乎有嘲諷的意思,卻又隱隱的在試探。
明明是在問那青衣,眼神卻盯著君煜軒不放。
那青衣瞥了一眼君煜軒,才笑著說了一句:“這,其實我也不知,我和韞將軍一樣,也未曾見過,不如,讓他摘下麵具,我們一看究竟如何…”
那青衣說的話正說到了韞醴心坎裏,沒有什麽比親眼所見更能讓人信服。
他倒要看看,這個人整日裏戴著個麵具,究竟是故弄什麽玄虛。
上官若也很是好奇,他想不通為什麽祁縉會毫不猶豫的拒絕了他和柳鈺昭,卻偏偏要上趕著和這個戴著麵具的影衛成婚。
她若是因為對君煜軒沒有忘情,所以選擇拒絕了他,那他無話可說,可她選擇了一個各方麵都不如他的人,不論是身份地位,還是容顏氣度,他自問鮮少有人能和他比較,可祁縉偏偏就選了這個人。
所以他懷疑這張麵具下,其實並非醜陋不堪,說不定祁縉早就見過了他麵具下的臉,所以才一時被迷惑。
三個人齊刷刷的看向了他,君煜軒當然知道那青衣是在拿他和韞醴找樂子,不過拿他找樂子,也要看他給不給麵子。
“有些困了,你們自便…”
他飲下最後一口茶,然後自顧自的上了床,平躺了下來。完全不將剩餘的三個人放在眼中。
“他…”
“怎麽說,也是個影衛,可他連你的話都不聽,那兄,你這管教屬下未免太寬容了些…”
韞醴雖然見怪不怪了,但還是難以咽下這口氣,上官若一臉的不可思議。
“那日我聽他說,他雖是影衛,卻不負責你的安危,那兄,這樣的影衛你還留著做什麽…”
“有才能的人總是有點脾氣的,忍忍就好了…”
那青衣態度隨意的說。
床上的人似乎已經睡著了,除了輕微的呼吸聲,沒有一點動靜。
上官若還是不甘心的看向他,沒有看到麵具下的那張臉,他怎麽都不會甘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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