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縉絞盡腦汁才不至於被他的話噎住。
“你不會是怕我走了吧...”
君煜軒嘴角的笑容亮了。
“你現在就可以滾了...”
祁縉給了他一聲冷笑,就將灑壺丟在了他身上進了殿內。
君煜軒眼疾手快的將灑壺接住,才不至於弄濕了身上的衣服。
再看看祁縉澆過的花草,已經濕漉漉的彎下了一大片,沉重的快要折斷了腰去,他隻能歎息著搖頭,也不知道他不在的這兩年,這些花是怎麽還可以活的這樣好。
也許他當初就不該養這些花,也不至於讓她這樣摧殘。
君煜軒拎著灑壺跟著進了殿內,祁縉已經在書桌前開始在作畫。
他隻是瞄了兩眼,然後瞬間心情就不好了,也不知道祁縉畫上的人是誰,總不可能會是他。
不過,果然還是同從前一樣沒有長進。
祁縉的畫功,一如既往的神奇。
隻見紙上赫然是一個男子的模樣。
隻是很難看出畫像上的人是誰。
臉上畫的猙獰。
如果不是因為從前見慣了祁縉的作畫,也許畫像上的是不是個人,君煜軒都很難確定。
他想,也許祁縉沒有騙過他的事,就隻有這一件了吧。
他順手就從書架上抽了一本書,然後就躺在了靠近窗戶的一隻藤椅上,從這個角度,可以很清晰的看見祁縉的一舉一動。
然而他沒有刻意去看她在做什麽,而是翻開了書。
整個人,氣氛冷凝的像一塊冰。
倒是祁縉,心癢難耐。
從前,隻有在遇見君煜軒之後,曾有一段時間,就像現在這樣,她總是好奇。
好奇他的人,好奇他的身世,好奇他的來曆,好奇他一切的一切。
容慕是繼君煜軒之後的第二個人,讓她忍不住的去猜測,去懷疑,去追尋。
就像此刻,祁縉雖然作著畫,但是眼神的餘光一直緊緊的跟著他,注視著他的一舉一動。
心裏還在不停的猜測著,容慕手中的書是什麽書,看他看的模樣似乎是真的在認真品讀。
再看看自己畫卷上的著作,如果不是因為她內心清楚,她現在在畫的人的模樣,根本就認不出她究竟畫的是什麽東西。
往日裏她總是聽說書,那些話本子裏的,如果有心愛的人離開人世,她們就會畫出愛人的模樣,整日裏懷念,聊以安慰。
可是她卻連一副像樣的畫都畫不出來,更別說畫出他的模樣,想想也是可笑極了。
她突然轉念一想,總懷疑容慕和君煜軒之間有些莫名的關聯,不如借此試探。
於是她對著專心致誌看書的喊了一聲“容慕,你在做什麽...”
很明顯,祁縉是在明知故問。
容慕翻了一頁書,並沒有無視她,淡淡的回她一句:“看書...”
“那你會作畫嗎...”她問。她想,她是見過君煜軒作畫的,容慕所有的一切都和君煜軒太像,就連和她下棋,都有著莫名的巧合。
如果讓容慕教她作畫,她一定能發現些什麽線索。
他問:“有事...”
君煜軒怎麽可能猜不透祁縉在想什麽,從祁縉被他嚇到,他就知道祁縉一定會想盡各種辦法來證實她的某些測想。從他們最開始第一次見麵,她就在假裝失憶欺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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