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狡詐的帝王,終究是走不了多遠。
而祁氏的未來,所有一切最終都會落在慕絕的肩上,他會帶著祁氏去革新,創造另一個輝煌,而不是在現在就快要腐爛的根裏繼續生長,即使到時候這棵大樹長的參天,但根已經腐朽,最後倒下也將是必然的事情。
隻有現在將根拔掉,讓新的小苗去成長,帶著新鮮的血液,才會有陽光的希望。
祁縉拉開了帷幔,從內殿一直走到了院子裏,直到陽光灑射在臉上,讓她一仰頭就能夠呼吸到溫暖,整個人就像是被灑滿了一層金色的餘暉,變得虛幻起來了。
一襲長長的拖曳在地上的白色長裙,此刻就像是金色長裙,在陽光下閃閃發光,彎翹的睫毛宛如蝶翼,撲閃撲閃,透露著生機。
她張開雙臂,嘴角彎彎,用力的擁抱著光明。
就在這樣一個奇妙的午後,祁縉莫名的心情愉悅起來,一些沉重的往事已經被拋在了過去。
君煜軒亦步亦趨的跟了出來,他被這一秒的祁縉驚豔住了目光,腳步不由自主的停在了向下的台階上,怔愣了片刻。
然後就在祁縉轉身的那一刻立刻收斂了心神,像往常一樣走向了鮮花圍簇的藤椅之間。
顯然,祁縉一眼就看見了他。
不得不承認,容慕除了那張臉長得普通一些,一點不出色以外,其實身上有著誰都沒有的一種氣質。
準確的說,應該是一種氣場。
一種不容人忽視的氣場。
就好像不論他走到哪裏,人們的目光都會追隨著他。
而不論他說話與否,也無法讓人忽視他的存在。
而一旦他說話,所有人必會靜下來傾聽。
祁縉完全沒有發現,她已經慢慢的對容慕產生了不可遏止的好奇。
這種好奇就猶如雨後春筍,一發不可收拾。
隻要是容慕一出現,她所有的注意力就會被吸引。
一開始,她隻是將容慕當做了君煜軒,而越接近,她就會越難自拔。
她好奇這個人的一切來曆,卻因為他足夠的神秘而至今一無所知。
這個總是給她一種和君煜軒莫名相似感的人。
究竟有著怎樣的來曆,他到底想做什麽。
她與他因為一場誤會而攤上的婚事,難道真要將他們兩人束縛在一起,這會不會是困住她的一個牢籠。
他為何非要留在鳳漪宮裏,不論她走到哪裏他幾乎無處不在,她真是好奇,他是不是在刻意的監視她,每天寸步不離的在跟著她。
可是他的目光卻從未落在她的身上,除非她主動去跟他說話。
不然也許就算他們兩個人正好迎麵撞上,他也能目不斜視的從她麵前走過去。
就好像她是空氣一樣。
剛開始的幾次,她還一度有些生氣,可漸漸時間久了,她也就明白了他是真的有些目中無人。
顯然,那青衣早就習慣了他這個模樣,除了順著他,似乎也不能將他怎麽樣。
估計那青衣也打不過他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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