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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麽是你?”
回過神來,韞醴呼的一聲站起身。
“為什麽不能是我?”
君煜軒悠然的走過來坐在了椅凳上,一隻手搭在了扶手上。
似乎早就料到了他們的反應,並不意外。
他打量了這間房間,窗外錯落有致的風景,屋內空曠,還有昏黃的陽光灑進來,屋內還有書架,空閑之時
他的目光落在了角落裏的殷墨傾身上。
而殷墨傾也正認真的審視著他。
韞醴:“席煥那該死的混蛋,不是說沒有他的命令,誰都不能探視我們?”
“我想也許是那兄讓他來的…”
上官若沉著的說。
席煥嫌棄道:“那兄,算了吧,他不過就是個商人,唯利是圖,這種情況,他不溜之大吉就不錯了,而且你覺得這位像是會聽那兄話的人嗎?”
上官若看了一眼容慕:“……”
確實,容慕又不是一般的影衛…
也沒見他聽過一次那青衣的吩咐…
確切的話來說,是從未見過那青衣吩咐過他,反而是容慕一直任性妄為,冷言冷語,而那青衣都是笑臉相迎,從未計較…
席煥:“…再說了,席煥心狠手辣,就連他喜歡的女人他都可以狠得下心對付,那青衣怎麽可能說的動他,同意他進來探視我們…”
他撇撇嘴:“而且啊,這又不是大牢,他們還對我們好吃好喝的招待著,我們又沒受虐待,這個時候要是有人探視,不明擺著是來傳遞消息的嗎?席煥這麽陰險的一個人,肯定想到了這一點,不會同意讓那青衣來的?”
“那為什麽席煥還會放他進來…”
兩個人揣測一番,也沒揣測出個所以然。
君煜軒好整以暇的目光盯著殷墨傾。
殷墨傾也一直認真審視他。
完全沒有理會兩個人在一旁說什麽。
兩個人的眼中隻有對方,殷墨傾心中驚奇,從第一次與容慕對弈的時候,他就覺得容慕不簡單。
這個人的氣質卓越,身上的氣息不俗,隻是靜靜地站在那裏,就讓人忍不住注目,淡淡的一種優雅和貴氣,是與生俱來的…
而這種感覺,曾經隻有一個人給過他,就是君煜軒…
隻不過感覺又有些不同…
甚至說是兩個極端。
容慕沉默寡言少語,冷漠不近人情;
君煜軒言辭鋒利逼人,笑容溫文爾雅…
可是殷墨傾卻忘記了,一個經曆過一場畢生難忘的背叛,生與死的考量,君煜軒若是回來,又怎麽還能像從前一樣,談笑自若。
所以他下意識就將答案給否定了。
而且,兩個人的相貌也不同…
殷墨傾更沒有理由去相信內心那個不可能的答案;
可是還是有幾絲怪異在作祟,因為容慕的相貌著實給殷墨傾一種發自內心的怪異感。
並不是殷墨傾覺得容慕長得奇怪。
而是他覺得容慕相貌雖然普通,一對眼眸卻一點兒不普通,這樣一對明亮淩厲的眼眸,更適合一副好看的皮囊來襯托。
可是偏偏這樣一雙宛若星辰般不凡的璀璨眼眸,卻鑲嵌在這樣一張普通的容顏上。
真是可惜了;
韞醴聒噪的聲音:“喂,我在問你話呢,你怎麽進來的?”
“你剛才沒看到?”
君煜軒不耐的轉過頭對他說。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