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連柳府裏的下人也是深受熏陶,罵不出什麽難聽的話,都是靜默的聽天由命。
偌大的府裏,隻有殷緋雪和她身邊的婢女兩個人罵罵咧咧的,恨不能將席煥罵的狗血淋頭。
下人拽著被捆成了粽子的殷緋雪,就往出提溜,席煥專門囑咐過要親眼看見殷緋雪,所以一群人就將人帶到了席煥麵前。
席煥這才好整以暇的掏了掏耳朵問:“緋雪公主可還記得我?”
殷緋雪睜大了眼睛瞪著他:“當然記得,你這一張狗臉,尖嘴猴腮的醜樣,本公主就是想忘都難?”
殷緋雪根本不怕他,她從小就金貴到大,從未被人這樣對待過,席煥命人這樣羞辱她,對她而言簡直就是奇恥大辱,所以她也便是竭盡所能的用語言羞辱他。
席煥低頭盯著她,眼裏有殺氣:“死到臨頭,你還敢這麽嘴硬,看來你是真的不怕死?”
殷緋雪高傲的仰著頭:“你以為你說這話就能嚇到我了,本公主是青臨的公主,我倒要看看,你們誰敢殺我?”
“哈哈~笑話,就是殷墨傾,是死是活還得看我心情,還真把自己當顆蔥了,放心,到時候,等祁縉死了,我再送你和你兄長一塊兒上路~”
“我看可笑的是你才對,祁縉是什麽人,你又是什麽人,就憑你也敢口出妄言,到時候我看先死的人是你吧~”
“住口~”
席煥怒氣上湧,很快恢複了鎮靜,又重新笑起來:“公主這是想激怒我,讓我失去分寸,不過我可不會上當,你既然這麽相信祁縉,那我就先留你的命到那時候,你且看著,到時候是誰死?”
這更加引起了群臣和百姓的惶恐,一時間人人自危。
席煥鬧出了這麽大的動靜,將整個上京都封鎖了消息,所以祁縉並不知道柳府裏出事的消息,她心裏有數,就是席煥真的恨透了柳府幫過她,也不會急著下手的。
他若是還想讓朝中的那些大臣們站在他那一邊,便是動誰也不敢動柳太傅,柳太傅是他曾經的老師,他若是真的敢忤逆不孝,犯下此等大罪,便再難立足。
席煥也確實不著急動手,他如今正春風得意,恨不能將當初在柳府裏受過的羞辱通通都還回去,雖然那是君煜軒讓他受的窩囊氣,但這並不會讓他對其他人手下留情,其中也就隻有柳太傅免受了刑罰。這還是席家一家子的人苦苦相勸才讓惹得席煥頭疼得來的結果。
席家自從讓席煥繼任了世子之位,一度讓淪落到了底層的席家再度崛起,重新變成了三大世家之首,比起席幕的手段,席煥也是當仁不讓的厲害,才讓席家在短時間內就重新恢複了往日的榮耀。
隻是他們死也沒想到,席煥竟會有一天走上這條謀逆的路,這讓他們一些昔日裏跟著祁宸的老臣是顏麵無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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