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嫂和李嫂拿著餐具走了出來,薄遠山看向秦煙:“煙兒,快坐下吃飯!”
“李嫂,去廚房加一個素炒三鮮,煙兒喜歡。”
薄雲深眸子暗了暗,他扣著秦茵茵的力道變緊。
老頭子恐怕連他喜歡吃什麽都不知道吧,還說秦煙沒給他灌迷魂湯!
三人剛坐下,薄遠山眼裏看向秦煙的柔和,消散一空:“昨天晚上的新聞,是怎麽一回事?”
他的聲調平平的,聽不出喜怒,口吻和問天氣怎樣稀鬆平常。
秦煙給秦茵茵夾了塊雞蛋,坐在一邊兒,一直充當透明人的薑雪眼珠子轉了轉,笑著開口:
“爸,你這話問的,四弟帶小侄女去夜色,當然是為了給她長見識啊!”
“茵茵以後肯定會感謝四弟的,對不對?四妹?”
秦煙捏著筷子的手一頓,她抬起頭,目光在薑雪漂亮的臉蛋上溜了一圈,淺笑一聲。
“原來,二嫂小時候都是在這種場合長見識?”
“難怪到現在,偶爾還能聽見二嫂你的風流韻事。”
薑雪一噎。
薄媽媽狐疑的看了過來:“什麽?”
秦煙若有若無的掃向薑雪。
薄雲深虐妻醜聞的消息剛出來的時候,秦煙回來說的話,刹那又回到了薑雪的耳朵裏。
朝河賭場裏的老千,她知道的清清楚楚,手裏說不定還抓著她的證據。
薑雪身上冷了冷,忽然想起了沈如雲的結局。
“媽,媽!我和四妹開玩笑呢!”
她臉色僵硬的開了口,臉上的笑都掛不住了。
“是麽?”
薄媽媽狐疑的看向秦煙。
“二嫂說是,那就是吧!”
秦煙頭也沒抬,秦茵茵有些挑食,將她從碗裏夾出來的青菜又重新夾回去。
薄遠山不高興的瞪了一眼薑雪,說:“沒問你插什麽話?”
“薄雲深,我問你昨天晚上的報紙是怎麽回事?”
短短三天,薄遠山抽了薄雲深兩次鞭子,薄媽媽聽薄遠山說話的口吻變重,當下有些慌,有些擔心薄遠山再打他。
“遠山,孩子剛坐下,有什麽話,不能吃完飯再說?”
“你閉嘴!”薄遠山給了薄媽媽一記冷眼:“他現在,還是個孩子嗎?哪個孩子天天在外麵花邊新聞不斷,在聲色場所鬼混的?”
薄媽媽:“……”
薄雲深伸手拉了一下薄媽媽:“二嫂說的沒錯,我就是帶我的好女兒,去夜色長長見識!”
他臉上,掛著幾分玩世不恭,好女兒三個字裏,帶著重音,聽上去譏諷非常。
薄遠山的臉,瞬間沉了下來。
餐桌上的氣氛,瞬間變得劍拔弩張。
薄雲深尤覺不夠,捏著筷子隨意的撥弄著碗裏的米飯粒。
“昨天還不僅這樣,你的好兒媳,勾搭男人的手段高,我讓她去麗思卡爾頓,陪林總吃飯!”
“您是不知道,她有多受歡迎,大庭廣眾之下,林總跟我宣誓賭咒,就差給我和秦煙要離婚證……”
“嘭!”
額頭上一痛,薄雲深隻覺得額頭上,有溫熱的液體,順著腦門滑了下來。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