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介意,我可以先離開病房。”
薄雲深本就不好的心情,更加糟糕。
離開病房,秦煙還會回來嗎?
想讓他給她帶孩子,還是秦煙就是看他不順眼,他去了,秦煙就要回避,陸翊去了,秦煙也是這個態度?
薄雲深深吸了一口氣,隔著一根電話線,冷笑一聲,道:“不去!”
他陰沉著一張臉,口吻頓了一下,道:“秦總監,別說我不近人情,待會兒我會給陸總監放個假!”
“你女兒想見爸爸,也並不在乎是見那個爸爸吧!”
說完,薄雲深直接掐斷了電話。
秦煙想讓他去醫院,他就去,難道他都不要麵子的嗎?
手術做了,還是追到別人醫院做的,秦煙一個電話,就宣召他過去,他是薄雲深,有必要這麽自降身價麽?
薄雲深剛掛完電話,許霖就走了進來,他一手抽出桌麵上最新的報紙,丟在辦公桌麵上。
報紙上,他和林蔓的身影相對而坐,格外的醒目。
更可笑的是,報紙上方,還打著薄氏的logo。
薄雲深看著許霖,臉色陰在黑發下,口吻生冷:“說說,這是怎麽回事?”
許霖也愣了,好半晌才反應過來。
“好像是秦總的意思。”
也是,算起來,薄氏的報紙排版銷售,都要在市場部過一遍。
秦煙這是什麽意思?
把蔓蔓當成唐甜那種人,隨意的掛在報紙上,讓人觀摩。
還是兩年前的戲碼,秦煙還想再玩一遍,不費吹灰之力,就趕走蔓蔓,秦煙這一手,玩的很溜啊。
薄雲深咬了咬牙關,說:“把陸翊叫上來。”
許霖應了一聲,出去沒多久,陸翊就進來了。
他穿著雪白的襯衫,身形修長,臉上帶著一副金絲邊框眼鏡,臉上掛著溫潤的笑。
薄雲深眸色暗了暗。
男人大多了解男人,沒想到秦煙會喜歡這種類型的衣冠敗類。
“雲深,有事嗎?”
薄雲深掀了掀眼皮兒,漫不經心的睇了一眼桌麵上的報紙,低聲說:“陸總監,你這個公關部總監做膩了?這麽大的新聞在外麵飄著,你不製止,還讓薄氏跟著一起印發?”
陸翊也不生氣,甚至是好脾氣的伸手捏著報紙的一角,翻看了一下。
“雲深,你的很多桃色新聞,我們的處理方式,都是這樣。”
“大家喜歡這種新聞,既然都是盈利,肥水不流外人田不好嗎?”
這說辭,是秦煙教的?
陸翊和秦煙還真是一丘之貉,根本就不管那麽多?
也對,林蔓在秦煙眼裏,可是眼中釘肉中刺,她怎麽會管蔓蔓的死活。
薄雲深擰了擰眉心,忽然笑了:“不管你用什麽辦法,一天之內,我和蔓蔓的消息,從各大頭條板塊上撤下來。”
“超過二十四小時之內,所產生的費用,從陸總你的工資裏扣。”
陸翊眉梢挑高:“雲深,林小姐於你而言,和之前的女人不一樣嗎?”
“你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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