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幾個人麵麵相覷,互相看了看,都從對方的眼神中看到了疑惑。
看起來這個女人就應該是魏淑芬了,這個魏淑芬看起來有些病態了。
我看向了坐在了床邊的男人,這個男人也不說話,坐在旁邊低著頭,也不抬頭看著我們,似乎在等著我們開口詢問。房間裏麵沒有開燈,隻能借著外麵的黯淡的光來看。整個屋子裏給我們一種壓抑和別扭的感覺,這是一種沒有生氣,是一種死氣沉沉的感覺。
甚至是這條狗,此刻也趴在床上,伸著舌頭卻也不喊叫了。
穀琛輕微的搖了搖頭,回頭打開了燈。隨著“啪”的一聲,燈光亮了起來,黯淡的屋子裏立刻明亮了起來。
陳伯輕輕的咳嗽了一聲,對這個男人說道:“你老婆什麽情況?”
男人有些木訥,看的出來這個人平常是那種很老實的人,是不太擅長和人溝通的那一種。
聽到了這裏,男人才緩緩的說道:“我孩子沒了之後,我老婆回來幾天之後就這個樣子了。找人看了醫生,說精神方麵出了問題,我家裏沒錢又看不起病。醫生說回家養著也行,這種事情不一定說治療就一定能治好,說不定過一段時間就好了,等那時間過去就行了。”
男人緩緩的輕輕的說著,他的兩隻手左手摸著右手,右手摸著左手,能看出他是不太想要麵對我們講這些事情的。
看樣子這男人是不會招呼我們了,我們也不在意,也就隨便坐了下來。
我問道:“你的意思是你老婆這樣持續了很長時間了?”
男人說道:“回來沒有幾天就這樣了。”
我又繼續問道:“當時你老婆把孩子摔掉之後,當時的情況你能說一說麽?”
男人看了看我,臉上有些不耐煩,似乎不願意過多的去談這件事情,但是看了看我,這個老實人還是拿出了一根煙點了起來,抽了幾口,他還是開口對我們說道:“那個時候我在村子裏種地,是一個醫生給我打了電話。”
他一邊抽著煙,一邊說道:“我當時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情,接到電話說我媳婦要動手術,讓我趕緊去專醫院去看,醫生當時已經開始急救了,我拿了所有的錢,讓村裏有車的人立馬把我送到了城裏。”
“然後那個時候我就去了醫院。”男人猛地抽煙,手有些顫抖:“我去了醫院之後,趕忙找到了負責的醫生,然後醫生告訴我現在的情況小孩子肯定是保不住了,讓我簽字做手術,再晚一點可能大人也保不住了。”
在電視劇上,我們總能夠聽到醫生對孕婦的家屬說,孩子和大人隻能保住一個,你要保什麽。但其實在做手術的過程中,這樣的問題是絕對不會從一個正在做手術的醫生的嘴裏說出來的。對於這件事情,醫生是在這種事情是有自己的考量的,對於風險的判斷也是有考慮的,在基本的情況下,是要保大人的。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