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願聞其詳!”
“人死之後變為鬼,但是絕大多數隻是用半陰身的一個階段進行一個過渡之後便投胎去了,隻有像我們這種橫死的人才會因為執念,強行留在人間,慢慢就成了厲鬼。
除非有哪個厲鬼傻到自己去曬太陽,否則一般來講都不死,但是想要殺死一個鬼,方法還是有很多的。”
聽到說著,我腦海快速閃現著一些錄像廳演過的九叔電影裏的情節。
“殺死鬼,最直接的辦法莫過於佛法和道法,可是很少有鬼物能夠修煉這方麵的東西,所以鬼鬼之間的吞噬大體上都是找到這個鬼為什麽成為一個鬼的那個致命傷,然後進行再次殺傷。”
他又指了指自己遮著頭發下的這一道將整個腦袋切下來的切口,“這就是我的致命傷,如果給別的鬼近距離看到,恐怕他不是幫我把腦袋縫上,而是直接將我的傷口上的線全部撕掉,然後活吃了我。”
他說的東西我自然是聽明白了的,但是很可惜的是,我還是不敢或者說不會去幫他把傷口縫上,因為我真的無從下手!
看出了我的堅決,他確實為自己今天冒冒然的行為感到有些後悔。
他在這麽多老鬼麵前漏了相,所有人都知道他應該是找到了自己的腦袋前來找我爹幫忙了,他之前的謊言存不住了。
恐怕他走出這個店門之後,但凡對他有所覬覦的鬼,都不會讓他活著走出這條街了。
“如果我來這腦袋縫好了,我還能活著離開呢,可惜我腦袋沒縫好,這回麻煩了!”
對於他的這種現狀,我隻能表示可惜,而我無力幫忙。
“我真不會縫腦袋,而且就算是我想幫你縫了,我這連針線都沒有!”
“我有!”
說話中,他拿出來一個大概有巴掌長的小草人。
一團不知是混雜了什麽顏色的黑線,和一個經管捏成的針。
看著這個,我頓時就迷茫了,你不是讓我縫脖子嗎?怎麽拿出小草人來?你到底讓我縫什麽?
見我一臉迷茫,他這才笑了笑說:“在下確實是個鬼,但是我讓你幫忙縫上的確實不是我的腦袋,而是我的這個魂魄勇!”
我說我怎麽瞅著這麽眼熟呢,張叔給我講鬼妻娜娜的時候,講了一係列的各種陰牌,超陰牌,甚至是佛牌,其中就有這個魂魄勇!
“你是個魂魄勇?”
“對,我是民國時橫死在鬼子手裏的一個國民革命軍軍官,是你爹做了這個魂魄勇給我一個安身之處,我平時被寄放在市立圖書館裏,也算戍守一方,吃些功德。”
我信你個鬼呀,我怎麽也沒辦法把這個溫婉知性的年輕人和一個當兵的聯係一起。
我猛然間覺得這個家夥這一套說辭有點兒耳熟吧?
對,慧姐!
總來買東西的慧姐不是讓我找尋她丈夫的地址嗎?
我還特意弄了兩張地圖,一會兒等她來了打算給她的,要說這事情不能這麽巧吧。
之前沒聽慧姐說她丈夫的事情時,我還以為他是和前半夜來了的,那個家夥是一對兒呢。
一個可勁兒買,一個可勁兒穿。
可我聽了慧姐的話之後,就知道肯定不是那個家夥了,因為那個家夥怎麽看也不像是一個當兵的。
可眼前這位也不像一個當兵的吧?
反正他也不著急走,不如就讓他跟慧姐碰個麵吧,如果他就是慧姐的老公,我在這榮城一行,也算是徹底做了一件好事。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