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好衣服走了出去,奶奶正在廚房忙活,見我急著要走,便給我舀了碗稀飯。
吃完早飯跟爺爺打了個招呼,便匆匆上了去往縣城的第一趟班車,等來到西安已經早上九點多鍾。
攔了輛車就直奔出租屋,在打開房門的瞬間,我感覺好像有些不太一樣,就好像有人光顧過的感覺。
可客廳內的所有東西都沒有任何動過的痕跡,就連茶幾上的電腦都安然無恙的擺放著,似乎並不是小偷光臨過的場麵。
將鑰匙從門上取了下來,小心翼翼的朝臥室走去。我租的房間是在標準的單身公寓,一個客廳,一個臥室,外加一個洗手間。
來到臥室門口,生怕裏麵有人,便附耳靜聽了一下,裏麵並沒有任何聲音傳出來。
放下心來,我猛的將臥室房門打開。臥室依舊亂糟糟一片,當目光投向衣櫃的時候,我看到在衣櫃的頂端,蹲著一隻黑貓。
這隻黑貓身上沒有一根白毛,如同黑漆染在上麵的一樣,此刻這隻黑貓正一瞬不瞬的看著我,綠油油的眼睛看的我心裏一陣發毛。
我從來沒有不關窗戶的習慣,而且我住在六樓,這隻貓也不可能從外麵飛上來。可是當我朝臥室窗戶看去的時候,卻發現窗戶開了一個縫隙,窗戶的側麵就是一條排水管道。
黑貓自古就有通靈這一說法,而此刻這隻黑貓無緣無故跑到我的臥室,在聯想到剛剛發生在自己身上的兩件詭異事情,不免讓我有些忌諱。
我衝黑貓招了招手,它‘喵嗚’叫了一聲便站了起來,挪動著爪子無聲的在衣櫃上走了兩圈,最後突然飛起落在淩亂的chuang上,扭頭朝我這邊叫了一聲,便跳到了窗台上,順著排水管道跑了下去。
我走過趴在窗戶上看了一眼,黑貓已經落在了地麵上,關了窗戶,拿著店鋪的鑰匙走了出去。
“玄貓,辟邪之物,宜至於南,佑及子孫,不宜擅動。”這句話是出自《易經》對黑貓的描寫,雖然我不知道其中意思,但也能想明白,這黑貓是充滿靈性的動物。
此刻正是太陽最毒辣的時候,等來到店鋪門口,卻發現杜曉蘭正坐在路對麵的遮陽傘下喝著果汁。見我趕來,對我比劃了個剪刀手,這才慢悠悠走了過來。
打開店鋪,我打了個哈欠對她說:“大姐,以後能不能別這麽大大咧咧的,你不知道我這兩天跟沒睡覺一樣嗎?”
“切,我怎麽知道。”杜曉蘭把包往桌子上一方,連句你辛苦了之類的話都沒有說,便趴在鏡子前開始描眉化妝起來。
我鄙夷的看了她一眼,無奈歎了口氣,坐在吧台後麵準備小睡一會,可剛剛準備好姿勢,店門就被推了開來。
進來的是一個女人,穿著一件黑底金花的旗袍,頭上戴著一頂黑色禮帽。
在這座城市生活了好幾年,很多奇裝異服的人都見識過了,對此也沒有太大的詫異。不過這個女人看起來隻有三十歲出頭,五官算得上精致,不過那雙眼睛卻看得我非常不舒服。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