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翻開到第三頁的時候,上麵的內容和前兩頁完全不一樣,上麵並不是喜慶的去表達今天是個好日子,而是一張祭文。
將這遝紙扔在chuang上,我問杜曉蘭有沒有看過上麵的內容。她說自己又不演講,看了也沒有用。
將第三章紙抽出來遞給她,杜曉蘭接過後看了一眼,臉色也變得難看起來:“明陽,這個費學民該不會是把你當成了風水先生了吧?”
我白了她一眼,從她手中將紙拿了過來,思來想去也不對勁兒,搖頭說道:“不行,這要是按照上麵的內容說出來,好端端的婚事兒肯定要變一個樣子,那些不知情的親朋好友還不把我給活剝了!”
杜曉蘭急忙問:“那怎麽辦?”
“這個生意不做了!”我說完,拿出手機按照合同上的電話打了過去。
電話接通之後,示意杜曉蘭別出聲,將這張祭文的事情說了出來,並直言我們會退回費學民預付的定金,現在就離開這裏。
費學民沉默了一下,突然發出爽朗的笑聲說這件事情可能是搞錯了,他根本就沒有在裏麵加任何祭文的事情,給我的稿子一共就隻有兩張,更別說什麽第三張了。
我聽後也納悶無比,說了聲誤會便掛了電話。
看向杜曉蘭,我眯著眼睛問:“這三張紙是費學民給你的?”
杜曉蘭眨巴著眼睛搖頭:“不是,剛才一個小男孩敲我的房門,說費學民讓我們按照這個演講,我對這些也不了解,所以就送過來了。”
“小男孩?”我疑惑一聲,忙問:“那就是說,並不是費學民親手給你的?”
“是啊。”杜曉蘭連連點頭,再次看向那三張紙,不禁打了個冷顫問道:“明陽,這該不會是有人故意玩兒我們倆吧?”
“不知道。”我搖頭,將寫著祭文的那張紙撕成碎末扔在垃圾桶裏麵,這才拍了拍手說:“好了,已經沒事兒了。”
杜曉蘭笑了笑便回到了自己的房間,電視看完,我打了個哈欠。昨晚和爺爺聊了近乎一宿,現在困意才升騰起來。
等醒來之後已經六點多鍾,此刻天際非常陰沉,似乎有一場大雨一樣。吃了費學民給我們在酒店預訂的晚飯,重新又回到了房間。
沒過多久,外麵便傳來雨打玻璃的聲音。起身走到窗戶前麵正準備拉上窗簾,目光掃了一圈樓下,我看到在正對麵的馬樓上,站著一個穿著白衣的女人。
周圍行人紛紛避雨,隻有這個女人杵在人行道上,任由雨水落在自己身上而全然不顧。她的臉就麵對著我們這家酒店,因為大雨瓢潑的關係,根本就看不清楚她在看什麽位置。
雖說有些不解,但沒有理會這個女人,拉上窗簾後,我重新躺在chuang上倒頭就睡。
迷迷糊糊也不知道睡了多長時間,外麵一陣急促的敲門聲將我從睡夢中吵醒。
看了眼時間,此刻淩晨兩點十五分。住過酒店的人非常排斥這個時間段的敲門聲,外麵的人無非就隻有一種,那就是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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