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這種典型的農村婦女,我還是非常有好感的。點頭之後,便在耿良山的示意下走進了房間裏麵。
這個屋子裏麵非常的昏暗,現在雖然是中午,但窗簾卻緊緊的拉著,而且房間裏麵潮氣也很重,正常人躺在裏麵都受不了,更何況是耿平這種植物人。
將詫異的目光投向了耿良山,我疑惑詢問:“你兒子現在已經出現這種狀況了,怎麽還將他放在這種房間裏麵?”
耿良山看著房間說:“小夥子,這你就不知道了吧,這是我請來的人布置的,這房間以前非常的幹燥,人家說要讓房間潮濕起來,所以每天早上我們都會在地上灑水。”
聽到這種自以為高高在上什麽事情都知道的語氣讓我非常的反感,如果在店裏麵和他接觸的時間過長,從而發現這個人有這個毛病,我肯定是不會開車過來的。
可眼下已經過來了,如果轉身就走肯定有些突兀,搞不好會讓人以為我有點拽。
沒有理會他的這種說辭,我麵色不善的瞥了他一眼,將目光投向了躺在炕上的耿平。
雖然在房間裏麵躺了半年時間,但耿平看上去並沒有任何憔悴或者是虛弱的現象,反而和正常人一樣,麵色紅潤,呼吸也非常的平穩。
舔了舔嘴唇,我來到窗戶前麵,在下一刻猛地將窗簾拉了起來。
當陽光順著窗戶透射在耿平身上的時間,耿良山好像打了雞血一樣,突然衝到我身邊,急忙將已經拉開的窗簾又重新給拉了回去。
看著他出奇的舉動,我納悶不已問:“耿先生,你這是做什麽?”
耿良山的麵色非常不善,看著我問:“小夥子,你這是想要害死我兒子嗎?”
我突然愣了一下,我解決了很多的事情,但還沒有見過這種將我當做仇人看待的顧客。
擰眉看著他,我不解問:“耿先生,你這話設麽意思?”
耿良山戒備著我,將身子擋在窗戶前麵說:“我兒子根本就不能見陽光。”
我有些無語,搖了搖頭,實在沒有辦法和他在這樣交流下去。轉身走出了房間說:“耿先生,你的兒子的事情我無能為力,你要是真的願意去聽別人的話,那你就去找別人給你解決這個事情吧。”
聲音落罷,我已經出現在了房間外麵。
站在門口的那個婦女一臉無奈的看著我,想要說話,但卻一個字都沒有說出來。
耿良山匆匆從房間裏麵走了出來,看著我說:“小夥子,如果以前請過來的那些人有辦法讓我兒子醒過來,我也不可能再去找你了啊。”
“既然以前的那些人沒有任何辦法,你為什麽還要聽他們的話呢?”我沒好氣的看著他說:“而且你知道這種潮濕又不見陽光的環境對你兒子有什麽傷害嗎?”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