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眸底充滿了對男人的厭惡,自始至終,都沒給他一點好臉色,冷漠如斯。
度灰月被她的話刺激到,麵上浮現出一絲惱怒,悄然捏緊了拳頭,厲聲嗬斥道:“總有一天,你會心甘情願地跟著我!”
話音落下,男人倏地起身,大步離開,臉色黑到了極點。
直到他走出房門,秦鬱寧這才緩緩坐了起來,絕望地閉了閉眼,攏緊了身上的衣服。
度灰月緩步走出房門,瞥了站在外麵等候的宋靜婉一眼,神色冷凝,“我警告過你的,不準動秦鬱寧,看來你都當做耳旁風了。”
宋靜婉被他盯得心驚膽寒,莫名地感到一絲害怕,但表麵上還是裝出一副若無其事的模樣,勾起唇,笑著道:“我當然記得您的話,並且嚴格遵守。秦鬱寧剛才說的那些,都是她胡謅的,您可千萬不能被她騙了。”
聞言,度灰月冷笑了一聲,反問道:“是嗎?”
說著,他緩緩湊近了宋靜婉的臉,眸光逼視,帶著濃濃的壓迫意味。
宋靜婉下意識地咽了咽口水,想要逃離,卻退無可退,隻能勉強保持著麵上的笑意,沉聲回道:“當然。”
下一刻,一把彈簧刀竟毫無預警地貼在宋靜婉的臉上,似乎隨時都要劃開她的臉。
宋靜婉頓時倒吸了一口涼氣,汗毛顫栗,對著男人冷冽的目光,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了。
“來人,把她給我押到電擊室。”度灰月唇邊的弧度悄然加深,冷聲吩咐道,眸光充滿了寒意。
下屬得令,立刻上前,不由分說地一左一右按住了宋靜婉,把她拖進電擊室。
宋靜婉麵上大驚,渾身都在顫抖,卻深知自己這回逃不過了,死死地咬住下唇。
旋即,兩人便對宋靜婉使用電擊,她差點整個身體都彈了起來,痛苦地尖叫出聲:“啊——”
度灰月一句話也沒有說,隻是冷眼盯著宋靜婉,心中無限冷漠。
不聽話的人,就是這個下場。
秦鬱寧還坐在床畔,目光落在遠處,雙眼無神,這時,卻突然聽到從隔壁傳來的屬於女人的尖叫聲,不禁愣了一下。
那聲音……聽起來撕心裂肺,與她之前受電擊的時候如出一轍。
隻一秒,秦鬱寧便明白過來,度灰月這是在幫她報仇!
原來,他真的不知道她之前被折磨的事情……
思及此,秦鬱寧的臉色不禁愈發沉了又沉,心中對沈牧風的擔憂頓時又多了一分。
如果度灰月不是衝著她來的,就一定會對牧風不利!
想到這兒,秦鬱寧心底愈發淩亂煩躁,不知該如何是好。
牧風現在肯定在外麵到處找她,為她擔心,為她著急。
而她呢,被關在這裏,哪兒也不能去,更不可能提醒沈牧風他們,就像個廢人一般什麽都做不了……
秦鬱寧不由得痛苦地閉了閉眼,以手掩麵,眼淚悄然透過指縫,久久說不出話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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