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她不得不懷疑玉一琢這三天去了哪裏。
“再過半月,應該就到總堂口了,希望這一路上,不要再出任何意外了。”玉一琢歎息一聲:“我已經讓玄元門的弟子追殺玄景了,大寒的太子和皇後,老夫也絕對不會讓他們好過的。”
如果就這樣忍了,就太落了玉仁堂的臉麵了。
畢竟蘇珞綰很快就會成為玉仁堂的堂主了。
“師傅,我娘是什麽人?”蘇珞綰突然問了一句,更是直視著玉一琢。
寒錚轉述了玉清的話,說她即使不是玉珍玉籬的女兒,也是玉仁堂的後人。
卻是玉清不肯說清楚。
她也隻好來問一句玉一琢了。
玉一琢一僵,眯了眸子上下打量蘇珞綰。
“師傅可識得夏太師的夫人?”蘇珞綰又問了一句。
她覺得自己與這個夏家一定有些關係,不然,不會與夏南煙的臉長的一模一樣。
她雖然不在意自己的父母身世,可現在要與夏家對上,要查清楚才行,知己知彼,方能百戰不怠。
“不識得。”玉一琢回答的十分幹脆:“小小的太師府,還沒有資格讓老夫去識得。”
這些年來,玉仁堂倒是空前盛世,的確有狂妄的本錢。
卻也是盛極一時,現在開始走下坡路了。
“怎麽了?”隨即玉一琢又問了一句,他覺得蘇珞綰先後問了兩個問題,完全不搭邊,真不知道這個丫頭在想什麽了。
蘇珞綰擺了擺手:“這個夏太師的女兒就是剛剛嫁進東宮的太子妃。”
“嗯。”玉一琢應了一句,等蘇珞綰的下文。
“當初,就是她,險些要了我的命,這一次,也應該有她的份兒。”蘇珞綰眯著眸子沉聲說著,一邊看著玉一琢的反映。
玉一琢的麵上帶了惱意:“珞綰放心,我一定會讓寒帝給個說法的。”
等到玉一琢離開後,蘇珞綰還是一副心思重重的樣子。
這一次玉清倒是很有自知之明的沒有坐進馬車裏,反而全程都在馬背上,倒是寒錚一有機會就會鑽進馬車裏:“你說玉一琢極有可能也去闖陣了。”
一邊若有所思的眯了眸子。
他還記得那個陣,如果沒有蘇珞綰,他定是闖不出去了。
“如果是這樣,那個陣是玉一華設下的?”寒錚若有所思:“可……他為什麽要針對整個皇室?”
“當年的大火是皇上策劃的,玉一華的夫人死在了大火裏,他恨皇室的人,也很正常。”蘇珞綰眯著眸子,擰著眉頭,她也想不通,更是查不到有用的線索:“可他明明……”
“明明什麽?”寒錚看著她,追問了一句。
蘇珞綰深深看了一眼寒錚,他這張臉已經是傾國傾城,隻是多了陽剛之氣,寒元菱也是天姿國色,可見這惠貴妃的美貌了。
“本王臉上有東西嗎?”寒錚下意識的抬手擦了一下自己的臉。
“不,我是覺得,王爺長的太好看了,有些妒忌。”蘇珞綰打趣的說道:“我都自愧不如。”
之前,寒錚最反感有人拿他的相貌說事,此時蘇珞綰如此說,他卻不生氣,倒是十分的受用,反手將她抱在懷裏,把臉湊到她麵前:“愛妃願意看,可以隨便看。”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