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底的疑惑還在,可又無從調查,也隻能走一步算一步。
“南疆那邊怎麽樣了?”顏傾看向竽笙,眸底帶了幾分涼意。
竽笙搖頭:“送消息的人都失蹤了,應該有人在暗中動了手腳!”眉頭也狠狠擰了:“奴才已經派人去調查此事了。”
“一定是玄遲,這個人是有些能耐。”顏傾冷哼,他想不到其它人。
看了一眼顏傾,竽笙沒有接話,隻是眯了眸子,他倒是希望南疆那邊不要成事,他不想顏傾把蘇珞綰留下來的。
“派人盯著玄元門。”顏傾握緊拳頭,沉聲說著:“敢壞朕的事,一個不留。”
他要做的事情,無人能阻攔。
“是!”竽笙點頭應了,其實他不願意,可他不得不這樣做,又不敢勸說顏傾,卻頓了一下:“蘇珞綰那樣的女人,怕是很難駕馭!即使她用了失憶藥,玄遲似乎也沒能如意!他們兩個人的關係更遠了。”
這一點顏傾也看出來了。
他覺得忘記了過去的蘇珞綰脾氣更大了。
“玄遲不是朕!”顏傾冷哼了一聲:“一個女人都擺不平!廢物!”
這時竽笙也無話可說了。
看著手中的飛鴿傳書,玄遲的麵色更沉了幾分,冷哼一聲:“找死!”
他也沒想到顏傾會派人去南疆,此時顏傾安的什麽心,他已經一清二楚了,抬手將手中的信紙揉碎,玄遲的眸底全是冰冷的殺意。
他不能讓顏傾的人活著從南疆回來,也不能讓那邊有半點消息傳回來。
其實最初發現顏傾的手伸向南疆時,他還以為是顏傾太有野心了,想要吞拚南疆的,畢竟大齊緊鄰南疆,後來卻發現他們在調查血蠱之事,也讓他心裏大駭,立即派了小郎中去處理這件事。
如果蘇珞綰不用他的血續命,他們之間怕是到此為止了。
他不能接受這樣的事實。
以他們二人現在的關係,隻能用血蠱來螺維持著。
現在的蘇珞綰對他的態度太過疏離了,讓他心裏沒有底氣。
較之失憶之前更讓他琢磨不透了。
“玄遲!”蘇珞綰從院子外走進來,看到玄遲的表情不對勁兒,輕輕擰眉:“怎麽了?”
“沒事,隻是想到顏傾有些惱火!”玄遲忙收了情緒,一邊將手裏的碎紙屑抖落掉了:“我們還要在這裏逗留幾個月?”
“他的腿怎麽也得再休養兩個月,到時候還要練習走路,等到他恢複如初,最少也得三個月!”蘇珞綰並不願意留下來,此時也擰著眉頭:“怎麽樣才能擺脫他……”
也是一臉的懊惱。
殺出去的可能性很小了。
畢竟他們對抗的是一個國家。
“王妃娘娘!”這時院外傳來一聲焦急的喊聲。
讓玄遲一僵,眸色立即沉了下來,麵上的殺意無法掩飾。
“來客人了?怎麽喊王妃娘娘?”蘇珞綰向外麵看了看,一身黑衣的青代正站在院子裏的樹下,十分清瘦,麵色更是蒼白憔悴。
玄遲想把蘇珞綰藏起來,怎麽也沒想到青代會找來這裏,他竟然敢進皇城,真是膽大包天。
可現在蘇珞綰已經看到了青代,不讓她見,似乎不說不通。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