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公子真會玩笑,本王一介武夫,要這畫有何用。”寒錚有些防備上官存,因為蘇珞綰的原因,他帶了幾分敵意。
從言語中,他自然聽得出來,蘇珞綰對上官存的印像很好呢。
而且毫不掩飾,也不避諱。
還救了上官存第二次。
“一幅畫,的確沒什麽用。”上官存點了點頭,他也這樣覺得,隻要看一眼真跡就夠了,不必非要據為己有。
蘇珞綰很讚同上官存這話,也應了一句:“的確沒什麽用,最多窮的時候,可以換些銀子!”
她除了對醫書草藥感興趣,其它東西都不放在眼裏。
對麵的夏南煙忍不住嗤笑:“像蘇姑娘,自然不能理解這畫的意境,這畫與處方可不一樣,不是隨隨便便拿來換銀子的。”
“夏姑娘錯了,處方也不是用來換銀子的,處方是來造福大眾的,是用來治病救人的,人在生病的時候,這畫看幾眼,怕是不會自愈,但有了處方,用了藥,一定能治愈。”蘇珞綰不是息事寧人的人。
她要讓人們看到夏南煙的真實麵目。
“蘇珞綰,你別太過份,竟然處處針對南煙,別忘記自己是什麽身份。”寒徹火了,站起來,低喝一聲:“別以為皇上壓著,你就能高南煙一等了,就算進宮,也是南煙在東,你在西,你永遠都不及南煙。”
他覺得蘇珞綰的膽子太大了。
這樣一來,他更想殺了蘇珞綰。
如今看來,一旦蘇珞綰和夏南煙一同進宮,夏南煙根本鬥不過蘇珞綰。
在他眼裏,夏南煙是大家閨秀,蘇珞綰隻是潑婦。
根本沒有可比性。
“哼!”蘇珞綰揚了揚頭:“太子殿下多慮了,你的東宮,我不稀罕。”
不等寒徹接話,便又繼續說道:“其實,身為太子,最起碼要做到重諾,連承諾都不能兌現,真是國民之憂。”
她當初可是先找到了寒徹,讓他想辦法退了與自己的婚約。
她將他需要的藥給了他,他卻沒給她滿意的局麵。
“你……”寒徹的臉陣青陣白,終於扛不住了,在場的,一個靖南王,一個賀太子,一個世家公子,哪一個這樣看著,都讓他覺得顏麵無存。
下一秒,寒徹便拔出長劍,對上了蘇珞綰。
隻是不等靠近蘇珞綰,寒錚已經一劍攔了過來:“太子,你想破壞遊戲規則嗎?”
這遊戲的規則是,兩個人一起拿到百鳥朝鳳圖,才算贏家,才能將畫帶走。
“十一,你不要多管閑事,你明知道本宮不是。”寒徹看著寒錚鐵青的臉,竟然有些心虛,他不是要破壞遊戲規則,他隻是想殺了蘇珞綰。
讓他擺脫眼下的困境。
“太子殿下不要衝動。”賀湛也站了起來,手裏的扇子壓向了寒徹手中的劍。
一臉的笑意,卻是手上的力道不弱。
夾著不容置疑。
他還指望帶著蘇珞綰回大賀,更指望著蘇珞綰給拿下寒錚手中的那幅地圖。
今天,就是他動手的時間。
隻要一下山,他就會讓人去請蘇代城,到時候,他就能拿著蘇代城來威脅蘇珞綰了。
從這一路上的觀察,他也拿捏不準蘇珞綰的心思了。
所以,動作得加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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