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還是不改變是嗎?”
付麗的眸子噴出星星火苗,栗暖似絲毫不以為意。
她站起身來,居高臨下的看著付麗,手指不經意間略過她打著石膏的腿:“所以,你要拿我母親威脅我嗎?”
她母親的骨灰,還在她的手上,這是她的籌碼,也是栗暖唯一忌憚她的地方。
付麗笑了,就連眼底都充滿了笑意:“你就不想知道,你那死媽被我放在哪了嗎?”
她想,當然想,做夢都想知道,但這種迫切的感覺,卻沒有表露出來,反而無所謂的聳聳肩:“放在哪還不是一樣,反正人都死了。”
“你…”付麗一楞,沒想過栗暖會這麽說話,但很快,一抹冷笑就爬上了付麗的臉頰。
“那我可就叫人給它砸了。”
“好啊。”栗暖笑著點頭,轉身去沙發上拿起自己的包,背著付麗說道:“那我就告訴栗鶴堂,她親愛的老婆不但養男人,還懷過別的男人的孩子。”
“哼,你盡管去好了,反正也鶴堂也不會相信你的空口白牙。”
要證據嗎?
栗暖最不缺的就是證據。
轉過身來,用著一直戲謔的姿態看著付麗:“你知不知道,流掉的胎兒也可以做DAN檢測的?”
聞言,付麗得意的小臉瞬間煞白,手指也微微的握成了拳。
“你真以為,我還是那個十七歲的孩子嗎?隻會揮著爪子到處亂叫?”栗暖的眼神陰冷了幾分:“我警告你付麗,別動我媽,否則,我讓你生不如死。”
說完,栗暖笑了,似剛剛陰狠的人不是她。
“栗太太,祝早日康複,我期待再次跟你見麵的那一天。”
栗暖出了病房的門後,就聽到裏麵乒乒乓乓砸東西和付麗的怒吼聲。
嗯,生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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