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果:“……”
栗暖沒有理她,目光還在栗鶴堂身上,又問了一句:“你要在這談,還是去書房。”
最終,栗鶴堂和栗暖進了書房。
書房還是以前的樣子,顏色和位置的擺放都沒怎麽改變,唯獨變了的,是麵對麵站著的兩個人。
原本應該是最親近的關係,如今卻水火不容,視有一種誰要滅了誰的氣勢。
“你要談什麽。”
栗鶴堂拿起一根雪茄點燃,坐在了真皮沙發上坐好。
他的姿態很好,就像那句話形容的一樣,站如鬆坐如鍾,大概指的就是栗鶴堂這種。
“談談你是怎麽用別人的手,來殺人的。”
說著,栗暖將檔案袋扔在了他麵前的茶幾上,啪的一聲,打掉了旁邊的水杯,掉在未鋪毛毯的地板上,發出清脆破裂的聲音。
栗鶴堂蹙了下,一雙眸子晦暗不明。
他沒有去碰檔案袋,也沒有去撿摔碎的杯子,隻是坐在那細細的抽煙,未語。
“怎麽,是不敢說還是無話可說。”栗暖將手包打開,所有的東西都扔在了地上,包括她那部手機,啪啦啪啦,也不知道有多少東西就這麽被她無情的摔碎了:“你大可以大大方方的說,我沒帶任何的錄音設備,放心,送不了你去監獄。”
監獄兩個字,栗暖咬的清楚,栗鶴堂的眉蹙起,就也沒放開過。
“栗暖,我看在你是我女兒的份上,處處忍讓,可你也別太過分了。”
“嗬,你忍讓我?”栗暖嘲諷:“是趕出家門斷絕父女叫忍讓,還是那一巴掌叫忍讓。”
栗鶴堂的眸子,森寒了許多。
“陶玲,認識吧。”
栗暖覺得,跟他呆在一個屋簷下,空氣都是渾濁的,令人作嘔,她想走,所以,她直奔主題,不玩虛的。
聽到陶玲的名字,栗鶴堂的神情明顯的緊了一下,,捏著雪茄的手也微微收緊了力度,有些變形了。
她知道了,這麽快,就都知道了。
“是誰告訴你的?”
憑借栗暖自己,她沒本事知道的這麽快,除非有人幫她,不是方圓便是顧沐辰,想來,顧沐辰的樣子要大一些。
這個男人,還真是難對付,他要想個辦法,讓他抽身不再管栗暖。
“是誰說的重要嗎?重要的是我知道了,就不會再讓你為所欲為了。”
“嗬。”栗鶴堂似嘲諷,將雪茄熄掉,直挺挺的站起身來,走近栗暖,腳正好踩上她的粉底液,嘎巴一聲,碎了,溢出了很多米色的液體。
“你以為,你攔得住我嗎?”
“不試試,你怎麽知道呢?”
房間裏的氣氛陷入了凝滯。
栗暖是他的女兒,自然在某些方麵也得到了他的真傳,比如心狠!
栗鶴堂目光灼灼的看著她,似乎在思考什麽。
兩人僵持著。
一時間,誰都沒再開口說話。
“栗暖…”
栗鶴堂從喉嚨發出低低的嗓音,像是野獸覓食時發出的低吼聲。
“如果你非要跟我作對,就別怪我心狠手辣,不把你當栗家人。”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