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落座,顧沐辰便開口,似乎想要迫切的結束話題,然後各回各家。
“嗯,我知道,是姐姐求你的。”
白果的聲音很小,在酒吧震耳欲聾的音樂聲中,隻能看著她的唇在動,聽不見半個音節。
顧沐辰擰眉,開始後悔答應她坐在外麵卡座上,而不去裏麵安靜的包房。
白果大概自己也意識到了,便挪了挪位置,坐到了裏顧沐辰很近的地方,又說了一邊:“姐夫,我知道是姐姐求你的,你不得不做!”
善解人意,是顧沐辰一直以來對白果的印象。
白果要了一瓶馬爹利,倒了一杯遞給顧沐辰,自己也倒了一杯,一飲而盡,又給自己倒了第二杯。
麵色紅潤,眸子晶亮的看著顧沐辰。
她沒醉,可給顧沐辰的感覺,卻像是喝醉了。
“姐夫,以後不要在幫姐姐了好麽,她是一時衝動,若真的如她所願,栗氏易主,她肯定會後悔的。”
白果大概是怕顧沐辰聽不清,所以朝著他身邊靠了靠,貼的很近。
顧沐辰不動生氣,挪了下身子,拉開了一些距離。
“坦白說,我不能跟你保證。”
栗暖撒嬌時,顧沐辰還尚有理智,但栗暖一哭,他手足無措的像個孩子,別說一個要求,就是天上的星星,要他去死,那一瞬間,他都會毫不猶豫的點頭答應。
對於他來說,栗暖的眼淚是尚方寶劍,是全世界最有利的武器。
白果的臉色微微變白,壓著唇,良久後問道:“姐夫不想知道當年你們分手的真相了嗎?”
“想,可我更不能拒絕栗暖的請求。”準確的說是含著淚的請求。
要拒絕,比殺了他還困難。
聽到這話,白果還能說什麽,在編造一些誘導他的謊言嗎?她說過謊,她不知道怎麽編造才更有說服力。
半響,她也沒在說一句話,隻是低著頭,獨自喝著酒。
“白果,我們的交易到此為止吧。”
顧沐辰想,既然不能拒絕栗暖,那麽索性就這樣吧。
真相對他固然重要,但誰知道,這真相是把刀子還是個果子呢,反正都是過去的事了,不如就讓他過去吧。
人要向前看,揪著過去不放,走不向未來。
“嗯”她應了一聲,隨後笑顏如花的將酒杯舉起來,強硬的跟顧沐辰碰杯:“我祝姐夫和姐姐永遠幸福。”
說完,仰頭喝光了,那瞬間,顧沐辰看見白果的眼中有淚,閃閃的但一縱即逝,沒多想,便也喝了那杯中酒。
……
栗暖也不知道睡了多久,隻覺得頭痛,搖搖晃晃的坐起來,眼睛前像是蒙了一層紗簾,好半天,才看清楚。
方圓在開車,是回家的路。
“醒啦?”
栗暖睡得死,叫了半天也沒醒,便將她送回家。
“嗯,車裏有水嗎?口幹。”
“後備箱裏有,你夠一下。”方圓從後視鏡裏看她,拿水,咕嘟咕嘟的喝了大半瓶下去,才說道:“剛剛在酒吧裏看見的是顧沐辰,我打電話時看見他停在門口的車子了。”
“噢,大概是有事情吧。”
栗暖沒多想,但方圓又說:“跟個女人,沒看清臉,很嬌小。”
嬌小、
那邊不是緹娜,緹娜的身高不低,還經常穿著高跟鞋,實在談不上嬌小這一說。
那…會是誰呢?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