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顧沐辰直接把栗暖帶去了上班,在辦公室的休息間裏洗了澡換了衣服。
他在辦公,栗暖無聊的爆炸,想寫東西腦子裏又亂亂的理不出頭緒,索性就放棄了,趴在茶幾上,翻著最新一期的雜誌。
其中有個標題,吸引了她的目光。
是關於奕歡的,文章說奕歡定於下月六日舉行婚禮,新娘成迷。
那個浪蕩子,肯為一棵樹放棄整片森林?
不光記者覺得震驚,就連栗暖也是摸不著個頭腦。
想打電話問問真實性,奕歡先打了過來。
“新聞上說你要結婚,是真的嗎?”
“嗯,你跟顧沐辰到底算結婚還是沒結婚。”
“沒結婚怎麽了?”
聽到栗暖的話,顧沐辰抬了頭,眉頭蹙了一下。
“那正好,當伴娘,你再給方圓打個電話問一下,有空的話來當個伴娘。”奕歡的聲音有些有氣無力的,絲毫沒有結婚的愉快感。
“所以你真的要結婚,新娘是誰?”
“魏思佳!”奕歡淒楚的笑了:“記得給方圓打電話,我掛了。”
他從來都沒有想過,有一天會想用婚約綁住一個女人,而這個女人還曾經是他最不屑的。
多打臉啊!
栗暖看著電話,楞了幾秒,才說道:“不對啊,你結婚為什麽要我打電話給方圓呢?”
……
下午時,栗暖接到了魏思佳的電話,問有沒有空,可不可以來陪她試婚紗。
栗暖想也沒想,便答應了。
“麻煩你了,可是奕歡臨時有事來不了,我又實在沒有其他的朋友。”魏思佳歉意的說著,臉上還是從前那一派冷淡的樣子,看她例行公事的樣子,絲毫不像個待嫁的新娘。
有內情,栗暖是這樣覺得的。
定好了婚紗,栗暖提議去酒吧喝一杯,若是放在以前,魏思佳斷是不肯的,身為奕歡的秘書要隨時保持清醒,處於隨時有可能發生的任何事情。可今天,她卻毫不猶豫的同意了。
同樣是慕色酒吧,這次沒有選擇做吧台,而是進了包間。
厚重的門一關,立刻隔絕了震耳欲聾的音樂聲,整個世界都仿佛變得安靜了呢。
栗暖了點了一瓶軒尼詩,主動給魏思佳倒上。
她在各種宴會,各種場合經常為奕歡擋酒,常年下來,練就了好酒量,不所謂千杯不倒,倒是百杯也喝不醉他。
隻是有時,酒不醉人,人自醉!
見魏思佳喝的又快又急,栗暖攏著眉頭,搶下了酒杯。
“我很貴的酒,不是要你牛飲的。”
“沒關係,我付錢。”
也不知道是不是喝醉了,魏思佳的眼有些朦朧。
這是第一次,栗暖見到禮貌疏離以外的魏思佳,很接地氣,更有煙火氣息。
魏思佳拿回酒杯,又是一飲而盡,再去倒時,桌麵上的酒已經不見了。
皺著眉頭,想去要酒,卻被栗暖一把拽了回來。
“光喝酒,是解決不了心事的,不如跟我說說?”
這是第一次,栗暖選擇去傾聽別人的心事,當別人知心的大姐姐,沒有什麽為什麽,隻因為此刻的魏思佳,像極了喝醉時的她。
想醉,想解千愁,想不去想最想的那個人。
明明,他們不一樣,明明他們馬上就要結婚了,可是為什麽,卻覺得相距千裏呢?
“嗬!”魏思佳冷笑,整個人的力量靠在椅背上,冷冷的發笑。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