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下午的飛機是麽?”
栗暖將自己手上的白菊也放在了墓碑上,將酒打開,灑在墓碑上一點,隨即對著瓶子仰頭喝了一口。
“爸,沒帶杯子,我們爺倆就這樣豪邁的喝一回吧!”
席地而坐,往地上撒一點,她便仰頭喝一口,同時還和白果說這話。
“嗯,下午三點的飛機。”
白果看了一眼顧沐辰,明顯有些躊躇,半響之後才回答,在回頭去看他,許是察覺出她倆談話有些隱私,便走開了好遠,背對著她倆抽煙。
“下了飛機會有人接你,有什麽需要或問題就跟他說,會有人照顧好你的。”
她已經提前跟小姨打好招呼了,為此還被罵了一頓。
小姨說,這種事情她就不該發善心,早晚會害死她。
可是卻沒有問她為什麽,想把這個孩子帶到自己的身邊養。
“姐姐,我還有個事想求你。”
“是曲少華!”栗暖猜的八九不離十。
白果垂頭,長長的睫毛蓋下來:“我騙他說孩子打掉了,他有點接受不了,姐姐你幫我勸勸他,讓他……忘了我吧!”說道最後,聲音有些哽咽。
栗暖都自顧不暇,按道理來說幫不了她什麽,更何況這種感情-事是她向來不願意攙和別人的,可現在她卻隻能點點頭答應了。
能怎麽辦呢,一開始這個泥沼她就踏了進來。
又聊了半個小時,白果接到一通電話就先走了,而栗暖手上那杯酒,也喝的幹幹淨淨了。
倒給栗鶴堂的是少數,她自己喝下了大半,站起身來那一刻,有些搖晃。
顧沐辰遠遠的看著,眉頭蹙了一下,快步朝她走來攙著,怕她一個踉蹌,從這裏摔下去。
離開墓地後就直接開回了家裏,正好張媽在門口簽收快遞。
收件人是栗暖,但她自己卻沒有買任何的東西。
蹙了下眉頭,栗暖拆開包裝,打開盒子,從裏麵探出來個恐怖的骷髏腦袋。
栗暖倒是沒什麽,倒是身旁的張媽嚇得媽呀一聲尖叫。
顧沐辰的臉色也頓時黑了下來,直接將它收走扔進了垃圾桶。
之後不斷有栗暖的快遞寄過來,打開無一例外的都是這種恐怖嚇人的東西,有些甚至還用血寫了你去死這種惡毒的文字。
“以後有關於栗暖的快遞,一律拒收!”
之後的幾日,顧沐辰將栗暖保護的很好,不出門,不看電視,將手機沒收,甚至連顧穎都消失在了她眼前。
隔絕她與外界一切的聯係,說的好聽是保護,說的不好聽就是軟禁。
她什麽也沒做,卻又平白無故的被他軟禁在了碧園。
不,也不是什麽也沒做,隻是放出話去要自己處理這件事,他這樣做,為的是保護緹娜吧!
自嘲的嘴角勾了勾,看著顧沐辰從浴室出來,輕笑:“你這樣有意思嗎?”
邁開的步伐就這樣停了下來,麵色平靜的看著栗暖,也不說話,就那麽靜靜的看著。
“你要這樣裝傻,可沒什麽意思了。”
栗暖端詳自己的白皙嫩滑的手,好看是好看了點,就是太素雅了,想起每次見到緹娜都是火一般的顏色,她突然覺得,自己也應該改變一下,畢竟快三十歲的人了,凡事都應該嚐試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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