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的,發燒了不回自己的家等死,跑她家門口幹什麽?
“馬建哲,馬建哲......”前幾聲毫無反應,手掌拍臉的力度加大了,大概是疼了,馬建哲不知嗚咽了一句什麽,眼皮撬開一點縫隙看她,好半響才看清麵前的人站著的究竟是誰。
“你回來啦?”他的聲音細若蚊蠅,透著一股虛弱無力感,這麽大的一個男人瞬間成了易碎的瓷娃娃。
方圓也是無奈,聲音降低了些:“你感冒了還做我門口睡什麽,回家去!”
“我在等你。”馬建哲雖然難受的要死,但還沒有到神誌不清的地步,拽著方圓的衣襟怕她跑了似的,,仰著頭委屈巴巴的說道:“我在花外等了你三個多小時,你為什麽不來。”
心驀的漏掉的半拍,他竟然等了她三個多小時?
“我,我沒說我會去啊,是你自己願意等的!”方圓的視線有些心虛的撇開瞅著幹淨的牆壁,輕咳了兩聲。
這個傻子......
“恩,是我願意等的。”馬建哲的眼神一閃而過的暗淡:“沒在餐廳等到你,所以回家來等你了,你吃過飯了嗎?”
“吃過了。”
“我還沒吃!”馬建哲撐著棗紅色的大門起身,啷當了一下險些摔倒,方圓手疾眼快的先一步扶住了他,皺著眉頭問道:“感冒這麽嚴重還出來得瑟什麽?”
“那還不是怪你。”
“跟我有什麽關係!”不會是等她等的吧!
方圓搖搖頭,不會的,現在是夏天又不是冬天,哪裏會等三個小時就感冒的這麽嚴重。
“肉在嘴邊卻吃不得,隻好冷水降溫,就感冒了,你說怪不怪你。”這個時候,他也不忘說些葷話來調侃她。
方圓惶然的楞了楞,臉色一沉,撥開他身子:“神經病,靠邊我要回家了。”
“你不信?”馬建哲手壓上木門,哐當一聲關上了,掛在門鎖上的鑰匙晃了晃,好像方圓不安分的心。
“信又如何,不信又如何?”
“我是被你害的感冒的,理應你照顧我。”馬建哲露出一口大白牙:“不管你信不信!”
方圓看著馬建哲轉動鑰匙打開門,踉蹌的進了屋,倒在沙發上,眉頭狠狠的擰了一下。
這男人外號是不是叫做不要臉!
方圓獨居,沙發是二人座沙發,對於高大的馬建哲來說實在有些憋屈,咕咕叨叨了好幾下騰的起身,指著房間問道:“哪間是客房?”
“幹嘛!”
“這裏睡不了,我進屋睡。”說著,順著走廊往裏麵走去。
方圓一聽,火氣蹭的上來了,大吼道:“馬建哲,不要給臉不要臉?”
“我因為你而生病,你有義務照顧我。”說這話時,馬建哲已經走到了一間房門口,手指觸碰到門把手,聽見方圓又吼了句:“那是我的房間!”
縮回手,轉頭進了另一間。
方圓有固定的阿姨打掃,床單被罩都是嶄新的,直接躺上就可以休息了。
馬建哲太難受了,身上的衣服都沒有脫掉,直接倒在床上睡去了,沉沉的仿佛有人在踹他......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