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韶府的侍衛聽了林晚自報家門,明白這就是這次國宴的負責人,便把她帶了進去。
雲韶府隸屬於禮部,而禮部尚書的女兒正是林晚的舅母,有了這一層關係,雖然雲韶府的人不待見林晚,卻也沒有甩臉子。
林晚懂他們的心思,一個外行人插手內行事,誰都不會開心,但這也不是自己說了算的事,隻能小心謹慎的看著他們來來往往在忙著自己的事情,卻沒有人一個人來搭理自己。
林晚也不主動去搭話,她在想自己能不能以雲韶府不配合為理由推了這樁差事,雖然不太仗義,但是雲韶府就是這麽做的,自己以這個為理由似乎也沒有錯。就在林晚在胡思亂想的時候,一陣爭吵聲傳進了她的耳朵裏,秉著看熱鬧不嫌事大的心思,林晚順著人流擠了進去。
“雲音你什麽意思,為什麽這次國宴的樂曲隻有歌卻沒有舞?”一個身材窈窕的女子指責道。
被指責的女子手裏抱著琵琶,不耐煩道,“曲子是雲曲譜的,你去找她,她沒說有舞,關我何事?”
“她向來隻管曲子,曲子一出來就給了你,舞和歌都是你安排,不找你找誰?”身材窈窕的女子繼續指責道。
被叫做雲音的女子越來越不耐煩,說道,“這曲子不適合舞,行了嘛。有這世間,雲舞你不如多練習你的舞藝,別糟蹋了這個名字。”
原來這個人就是那日為丁煙雨伴舞的雲舞。雲舞羞愧的漲紅了臉,指著雲音道,“我的舞藝如何不好?你別信口雌黃。”
“哼,”雲音將琵琶交給身邊的人,雙手環胸笑道,“輸給一個民間女子,還說舞藝精湛,我看啊,雲舞這個名字應該換人了。”
“好了,你們二人不要爭辯了,”林晚熟悉的雲歌也出來打圓場道,“待會讓雲韶大人知道了,又該責罰你們了。”
“但這次是她不公平,”雲舞不肯服軟,繼續說道,“秦王破陣樂沒有舞卻有歌,明明不搭,她非要如此,就是對我有成見。”
“對啊,我就是對你有成見,”雲音點點頭,步步逼近雲舞,氣勢洶洶說道,“你丟了我們雲韶府的臉,我就是對你有成見。”
雲舞還要爭辯,被一聲“夠了”打斷了。
看熱鬧的人和當事人聽到這句話都彎下腰行禮,瞬間周圍隻餘著林晚一個人筆直的站立在那裏,顯得如此醒目。
顯然來人便是這雲韶府的大人雲韶,林晚覺得自己沒必要對她行禮,不是她看不起雲韶府的人,是她對雲韶府的人就是有成見。把自己晾了半個時辰,她才不會行禮。一個從九品,能拿自己怎麽辦。
雲韶注意到了林晚,卻不知道是何人,便問道,“這位姑娘是何人,為何會出現在雲韶府?”
林晚見到倒打一耙的雲韶,一臉不可置信的指指自己,“你說我?”自己明明是侍衛帶進來的,別說沒人去通報。
恰巧雲歌往這裏看了一眼,驚訝道,“林晚?你是何時來的?”
“在你們還沒有吵架之前,我已經被你們忽略了半個時辰了。”林晚對雲歌一笑,漫不經心的威脅道,“我奉皇上聖旨來辦事,不知道雲韶府是不是有心怠慢,有時間吵架卻沒時間招呼我,我覺得可能需要和皇上說,雲韶府不把他的聖旨當回事,推了這件差事,雲韶大人,你說皇上會不會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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