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謹言目光冰冷,漠然的道,“你母親毓凰長公主我都不放在眼裏,你說呢。”說完便回到林晚身邊,雙眼看向那兩個太監,“還不放手,等著被人收屍嗎?”
這宮裏的人都知道陸謹言連皇上都教訓的了,更別說一個外姓的公主,急忙鬆了手跪下。
林晚揉了揉肩膀,悄悄走向陸謹言的身後,丁煙雨並未過來,拉拉陸謹言的衣袖,小聲問道,“沒事了吧?”
“走吧。”陸謹言看著和兔子一樣躲在自己身後的林晚,笑了笑,攬過林晚的肩膀,大聲道,“在這宮裏沒有我陸謹言帶不出去的人,也沒有威脅的了我的人。”
林晚原本瑟瑟發抖的心被陸謹言這一句話安慰了,乖乖的待在陸謹言的臂彎裏和他一起出了宮。
陸謹言瞧著林晚如此乖巧的模樣,忍不住打趣道,“丁煙雨這麽可怕?我第一次見你如此沒鬥誌的模樣?”
出了宮門的林晚瞬間恢複了活力,離開了陸謹言的身邊,伸了伸腰,說道,“誰怕她,還不是因為我真的犯了錯所以心虛嘛。”
“放心吧,這是就算鬧到皇上麵前,你的命也比她的命值錢。”陸謹言背著手站在林晚前麵,陽光的照耀下讓陸謹言周圍披了一層一層金色的光,陸謹言的形象在林晚心裏似乎高大了許多。
“這是為何?”林晚不懂自己的身價何時超過了公主。
“朝堂的事,知道這麽多幹什麽。”陸謹言沒有回答她,向前上了自己的馬車,又叮囑了一句,“你的本分還是要做好,不然你祖父的仗打起來也不會那麽輕鬆。”
想起正事,眼前有一尊大佛為何不找他幫忙呢,林晚大著膽子隨著陸謹言一起上了馬車。
陸謹言剛坐下,就見到一臉笑容的林晚也跟著上了車,冷漠道,“不是怕我嗎,為何上來,不怕我吃了你嗎。”
林晚賠笑道,“陸相說笑了,陸相平易近人和藹可親怎麽會讓林晚害怕呢。”
陸謹言今日累極了,閉上雙眼養神,問道,“說吧,有何事需要我幫忙。”
林晚見陸謹言閉目,識趣的將音量放小了許多,“陸相,我想找一處離皇宮特別近的冰窖,還想買大量的王水,但是這些都被官府嚴格把控,所以想請你幫個忙啊。”
“王水?”陸謹言睜開眼,問道,“為何?”
林晚便把自己的舞台設計和陸謹言完整的說了一遍,自信道,“到時候肯定會讓西涼人對我們的技術瞠目結舌。”
陸謹言對西涼人的看法沒什麽在意,重新合上眼睛,“王水可以幫你。冰窖,距離皇宮近的確實有,但是你不知道皇上這次不是在宮裏接待他們嗎?”
“那是在哪裏?”的確沒有人告知林晚,幸虧沒有提前把沈霏雪送進宮裏,要不然到時候送出去又要費一份工夫。
“在宮外的別苑,”陸謹言答道,“皇上怕他們在宮裏趁機插人,所以在京都外的皇家別院。”
“那我們需要提前過去嗎?”
“嗯,提前一天。”
那也剛好,讓沈霏雪當自己的丫頭,比進宮容易的多了。
“那冰窖怎麽辦?”
“這個我得回去派人找找,晚上給你消息。”
“林晚先謝過陸相,”林晚眨眨眼,繼續道,“那陸相此刻有空和我去買王水嗎?”
“你去和陸城說,去戶部。”
若是這次這件事辦成了,林晚定要把陸謹言當成佛供起來,簡直就是古代機器貓,要什麽有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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