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一件事,”慕容靖有些猶豫,但是仍然開了口,“溪風和我說了你對於這個名字的解釋,你能否教他識文斷字?他的父親為了救我而死,我愧對他們父子倆,所以想請你幫忙。”
“可以啊,”林晚一口答應道,送上門的自然要了,“我在這裏一日,都可以一直教他。”
“假如…”慕容靖剛要開口,陸謹言那邊的門似乎有響動,慕容靖將話咽下去了,“多謝,早些休息吧。”
說完便轉身風風火火的離開了,林晚看向陸謹言那邊,隻有響動沒見門開,便關了門就去休息了。
第二日講故事的時候,林晚見陸謹言沒有過來,不自覺的看向那個方向,有個有眼力勁的侍衛立馬說道,“他早上和王爺出門了,不在。”
昨晚還讓慕容靖怒氣騰騰,今日就一起出門,林晚還真有些好奇是什麽事了。
林晚隻挑著令人熱血沸騰的大場麵講,什麽兒女私情一概略過,所以射雕的故事也快完結了,為了留個懸念,林晚就把結局放到了明日。一群人興致闌珊的各回各位了,林晚領著溪風去到書桌前練字。
寫了有十張字時,溪風突然抬起頭問道,“林姐姐,有什麽詩是寫武藝高超的劍客嗎?我想今天學會這首詩,然後送給一個人。”
林晚想起昨晚慕容靖和她說的話,想來應該是要給他的父親的吧。
林晚仔細想了想,提筆寫下:
“銀鞍照白馬,颯遝如流星。
十步殺一人,千裏不留行。
事了拂衣去,深藏身與名。
縱死俠骨香,不慚世上英”
“這首詩就叫做俠客行,寫的是意氣風發的俠客仗劍天涯,肆意江湖的事跡。”
溪風認真的辨認著這些人,奈何大多數還是不認識,隻能求救於林晚。二人學了一個時辰才把這首詩完全記在了溪風的腦子裏。
“十步殺一人,千裏不留行。”溪風一邊寫著一句,一邊念道,又問向林晚,“林姐姐,真的有這種厲害的人嗎。”
林晚點點頭,“自然。永遠不要做一個井底之蛙,你應該學著出去看看外麵的世界。”
“外麵的世界?”溪風有些向往,卻又有些懼怕。他的父親就是死在外麵,空有墓葬卻連屍首都找不回來。
林晚拍拍溪風的小肩膀,鼓勵道,“第一步,走出王府,看看這街上的人和風景,下一步走出這座城,看看其他的城。再下一步,走出這個國家,看看別的國家的人。一個人隻有閱曆豐富,經曆無數,才能不虧今生。”
自從沒了父親後,溪風就一直被養尊處優的養著,他們都保護著自己,不讓自己出去,但是溪風從小就想成為和父親一樣的劍客。隻是他似乎膽子越來越小,連出王府的勇氣的都沒了。
這幾日,溪風一直在想,今日他終於想明白了,他想要去過自己喜歡的快意恩仇的生活。
“林姐姐,我可以叫你師父嗎,父親說,師父是對一個人最尊敬的稱呼。”
林晚高興的點點頭,“自然可以。好徒兒。”
“師父,明日我想出去走走,去看看外麵的世界。”
“好,師父等你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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