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為何沈暮西可以,你親哥我不可以?”林殊臣不可置信的看著自己被拍掉的手,一副傷心欲絕的模樣。
林晚白了他一眼,“自然不一樣。”
“哪裏不一樣?就因為你喜歡他?”
“你管我。”林晚吐了吐舌頭來到溪風旁邊,“溪風我幫你。”
溪風本來正在忙自己的活計,見林晚過來搶活,看向林殊臣,“師傅,怎麽辦?”
林晚不可置信的指著林殊臣問道,“溪風你何時認他做了師傅?”
林殊臣一副看戲的模樣,等著溪風的答案。
溪風一字一句的說道,“林姐姐,之前我和你提過一個雜耍的哥哥,就是現在的師傅。”
林晚想起確實有這麽一句話,看向林殊臣,“你到底學了什麽功夫,如何能知道我來了這裏,還能打探到那府裏有何人。”
林殊臣好整以暇的看著林晚,帶著笑打趣道,“叫我哥,我就告訴你。”
“我又不是不知道就吃不下飯,反正回去你也要和爹娘說。”林晚才不會被這個威脅道,一副你愛說不說的樣子。
林殊臣聽到這句話,麵上有些落寞,說道,“我不會回林府的,所以爹娘也不會知道這些。”
林晚這就有些不懂了,走過去,問道,“你不回去你去哪?難道還要找你那師傅?”
“師傅已經故去了,除了你們我已經再無倚靠了。”林殊臣有些苦笑,眼底盡是一個人的落寞。
“那為何不回家?”林晚可以體會一個人的辛酸,語氣也有些感傷,“京都裏的林府,爹依然把你的院子留了出來,娘也說一定要把你找回來。”
“人啊,活在世上總有些不得已和責任,所以,我暫時不能回去。但你放心,我會和你一起回京都,這次我會好好保護你,不過不是以林殊臣的身份。”
“為什麽?”林晚不解,“你當年離家究竟因為什麽?你離家的原因是不是就是陸謹言接近林家的原因。”林晚忽然想起之前和林兆英的談話,靠近林殊臣的耳邊小聲問道。
林殊臣將林晚拉到一邊,認真的看著她,“現在,我又希望你是以前那個傻丫頭,這樣就不會思考這些會傷到你的問題。”
林晚一著急跺了跺腳,“你別岔話題,快說,還是說這又是陸謹言逼你做的?他就擅長利用別人。”
林殊臣很歡喜這個妹妹如此替他著想,正是如此有些事他不能讓她沾染太多,有些事,一旦陷進去了,就永遠出不來了。
“相反,是我找到陸謹言,我們是互相利用。就像你心裏有許多秘密不能和我說一樣,我也有許多不能告訴你們的事,但我們都知道是為了彼此好就行了。”
林晚也不知道繼續堅持有什麽用,隻是問了句,“答應我,活著。這世上沒有比自己性命更加重要的東西。”
“又被你這個丫頭說教了。行了,知道了,快回去坐著吧,別耽誤我們了。”林殊臣笑著趕林晚離開這裏。
林晚邊走邊想,為何是又,他們倆何時還有過交集,小時候嗎,有些不記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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