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晚乖巧的點點頭,“我曉得。祖父那裏可有什麽好書,最近被我娘禁錮在家裏,都沒有書可以看,今日是特意跟著來借書的。”
聽到林晚如此好學,嚴太傅心裏很是滿意,放下剪子,淨手後就帶著林晚去了書房。朝中之事他還是不想和林晚說太多,怕她想太多,摻雜太多,進容易出難,還是簡單一些便好。
中午嚴訪琴自然沒有留下吃午飯,林晚已經提前打過招呼,所有嚴訪琴也沒有勉強她,林晚在嚴府吃了中飯下午又和嚴太傅泡了一下午的書房,雖然這不是她的本意,但誰讓該等的人一直不出現呢,那就隻有繼續等。
用了晚飯,嚴清河也沒有回府,林晚等的望眼欲穿也隻能作罷。
“今日和你說了這麽多,又和感悟?”嚴太傅吃完飯喜歡出去走走,既然林晚來了,這項工作自然就交給了她。
林晚回顧了下今日所談的內容,無非就是看開看淡目光長遠,她明白是在開導她不要拘泥於死理,給自己多一些選擇。
忽然想起以前很喜歡的一句話,林晚吟道,“寵辱不驚,閑看庭前花開花落;去留無意,漫隨天外雲卷雲舒。祖父,你覺得如何?”
嚴太傅聽了,樂嗬嗬的背著手,往前看去,“可以,繼續陪我走走吧。”
二人剛要踏步,忽然有人喊了林晚的名字,回頭看去,終於嚴清河回來了。
“我說先去祖父院子請安沒見到人,原來是這丫頭來了。”嚴清河依然是一身官服加身,不過如今已經是正五品大理寺少卿的官服,這也是嚴清河終日不回府的原因。大理寺掌管著全國的司法,所有的事務自然就會落到左右寺卿的身上,嚴清河更是樂得處理這些事務,便終日不著家了。
“我受苦回來這麽多日,表哥也不去看我,心中還有我這表妹嗎?”林晚上來先是吐槽嚴清河。
嚴清河笑道,“姑母不讓我看你,我還能硬闖嗎?”
“那如今我來了,這補償不能少。”林晚眨眨眼討要好處。
“祖父,這丫頭就是來討債的,目的不單純啊。”嚴清河笑著指指林晚對著太傅告狀道。
嚴太傅喜得看見和睦的樣子,也不插話,直到嚴清河叫他才說道,“行了,清河你去把晚晚送回去,我也有些累了,我先回去休息了。”
嚴清河和林晚先把嚴太傅送回他自己的院子,二人又一同轉身沿著原路返了回去。
“你向來是無事不登三寶殿,說吧,等我到現在所為何事?”二人走出一段距離後,嚴清河先開口道。
林晚見嚴清河直截了當的問了,就直接說了,“幫我調查幾個人的老家所在。”
“告訴我原因。”
“暫時不能說。”
“和沈暮西有關?”
“你很無聊,我在說正事。”
“是利於他的還是不利於他的?”
“需要知道了結果,才知道。”
“暗裏做?”
“自然。”
“那你不說明原委,我如果碰到逆鱗怎辦?”
說來說去還是要打破砂鍋問到底,林晚隻能藏一半說一半將事情告訴了嚴清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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