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毓芬附和道,“嗯,您先休息吧,我陪他們。”
嚴太傅本身就不讚同一起守歲,就拉著嚴夫人,“孩子們也累了,規矩是死的,人是活的。太累了,就不必守了,該睡的睡。”
幾個小輩決定去嚴清河的房裏守歲,嚴君浩也便和譚毓芬回了自己的房裏。
回去的路上,林晚想回去以前的房間拿個東西,便讓嚴清流陪自己一起。
“你想拿什麽,我哥的房裏啥也不缺。”嚴清流裹了裹披風,提著燈籠,問道。
林晚拉著他的衣袖,阻攔道,“不去那裏,把我送到陸府。”
“去陸府幹什麽?”嚴清流問道,指了指身後,“不回去守歲嗎?”
林晚剛才隻是忽然想到不知道陸謹言一個人在前院做什麽,今日陸籽言過來找她時,有提到他們府裏沒有守歲的習慣,每年都是她陪著陸謹言的兒子一起,前院陸謹言不讓他們過去。
上次林晚就是在前院見到陸謹言殺人,那裏自然不能讓陸籽言他們過去,陸謹言一直都將他們保護的很好。
“我想回去陪我的丫頭們,這裏你們三個就夠了。”林晚解釋道。
嚴清流在寒風中給了林晚一個白眼,“你是回去找陸謹言吧。”
“是又怎麽樣。”林晚踢了嚴清流一腳,“趕緊的,要不然就過了時辰了。”
嚴清流去馬房牽了匹馬,打開後門,就帶著林晚往陸府奔去。因著是除夕的晚上,所以打更的也換成了軍營裏的士兵,差點把林晚他們攔下,知道他們是何人後,還派了人護送他們。
去陸府的路上,經過了林府,林晚瞥了眼那高高掛著的兩個燈籠,是今日林殊臣強烈要求掛著的,如今看來還是有道理的,至少看起來裏麵不是那麽死氣沉沉。
“晚表姐,你看,林府門口是不是有輛馬車?”嚴清流眯著眼看著,說道。
隔著有些遠,看不太清,林晚也不想看清,“回來的時候,你過來瞧眼是哪家的馬車。”
“那你現在不好奇嘛?”嚴清流收回目光。
“萬一裏麵有什麽人,憑你和這三個蝦兵蟹將,能打過嗎?”林晚反問道。
護送林晚的三個護衛有被冒犯到,卻又不敢說什麽,隻是走路的氣勢更加強盛了。
嚴清流瞧著陸城親自出來迎接了林晚,才放心的回去了。
“陸謹言在他房裏嗎?睡了嗎?”林晚還是先問清楚,萬一睡著了,自己就直接回房,也就避免了不必要的尷尬。
陸城在前麵帶路,回道,“相爺一般是守歲之後才睡的。”
“籽言不是說陸府沒有這個習慣嗎?”林晚疑道。
陸城停頓了下,回頭看了眼林晚,道,“相爺也是今年才有的習慣。”
來到陸謹言的房門前,陸城在後麵站著,“林小姐,您親自敲門吧。”
林晚上前敲了兩下,喊了句,“陸謹言,你睡了嗎,沒睡的話,我進來了可以嗎?”
也就三秒的功夫,林晚麵前的門打開了,一隻溫暖的大手將她拉了進去,“這麽冷的天,站在門外作甚。”
林晚見到屋裏,門就被關上了,林晚瞧著皺著眉頭的陸謹言,笑道,“那夜都深了,你為何還不睡。”
“我怕萬一你守歲回來會過來找我,我希望在你找我的時候,我都會在你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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