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一個合格的路癡,林晚果然又迷路了。幸而這是在皇宮,最不缺的就是人,不一會就有人把林晚當成可疑分子抓起來了。
倒是看著林晚衣著不似平常人,沒有粗魯對待,繞了一圈又經過了宸鸞宮,這次終於見到了它的主人,沈霏雪。沈霏雪見到林晚被侍衛壓著從另一邊走來,眼裏止不住的訝異,不知所措的看向宮裏麵。
身邊的沈南鈺看到林晚被壓著,急忙大喝一聲,疾走過來,“這是陸相的夫人,你們不要命了嗎?”
旁邊侍衛一聽,立馬鬆了手跪下告罪。
林晚倒也不在意,鬆鬆筋骨,“為何你們會在現在回宮?不是還有詩會嗎?”林晚假裝不知道有刺客一般,平靜的問道。
沈南鈺看著林晚,艱難的說出,“陸謹言被刺傷了,你還不知道嗎,據說傷勢很重。”
林晚這下再也無法心平氣和的和沈南鈺閑話家常了,拉著沈南鈺的手焦急地問道,“他現在在哪裏,快帶我去。”
沈南鈺第二次見林晚如此著急的模樣,第一次是沈暮西去疫區那次。她和沈霏雪打了個招呼,就拉著林晚疾走走了。
經過沈霏雪的時候,林晚意味深長的看了她一眼,她這麽小心眼定會將今日的還回去。
沈霏雪接觸到了林晚的目光,隨即閃開了,她有愧於她,但是她不後悔。
沈南鈺將林晚帶到一個大殿前,“裏麵我進不去了,你是陸夫人可以,快去吧。”
林晚抱了抱沈南鈺,輕聲道,“謝謝你。”
沈南鈺回抱住林晚,“謝什麽,你最傷心的時候我沒能陪在你身邊,現在看到你再次開心起來,我也很開心。”
“你也會的,我們都會的。”林晚對沈南鈺笑了笑,便趕緊進了去。
陸城在外麵看守,見到林晚急忙把她帶進去了。
裏麵嚴清河,薑太尉,軒轅信都在,在後麵是沈暮西和宋仲之,最裏麵有張床,旁邊有太醫在,林晚也顧不得行禮,直接往裏麵走去。
嚴清河率先過來拉住她,搖搖頭,輕聲道,“太醫在,不要去添亂。”
林晚透過嚴清河的臂膀看去,距離太遠,看不到陸謹言的臉,隻能看到太醫凝重的表情。
“為何在皇宮裏,一個重臣會被行刺?”林晚一字一句的說道,回過頭看去,眼底盡是質疑。
嚴清河被林晚的表情嚇到了,急忙拉著她跪下,“請皇上息怒,舍妹隻是悲傷過度,無半分不敬。”
林晚掙紮著想起身,被嚴清河按得死死的,動彈不得。
薑太尉咳了一聲,“丫頭說得對啊。皇上,這皇宮守衛權還給了你,怎麽還如此亂呢。這沒有金剛鑽,別攬瓷器活啊。”
軒轅信雙眼微眯,嘴角冷笑,“太尉意思是,讓朕把軍權還給你嗎。”
薑太尉笑了笑,“不是還,普天之下莫非王土,隻是微臣替皇上料理而已,哪裏是還,言重了言重了。”
薑太尉嘴上笑著,話裏去沒有半分敬意。
軒轅信到底還是沉不住氣,一摔椅子,“宋少卿,這裏你等消息。”說完便走了,自然沈暮西也跟著走了。
軒轅信急著走,必定是想知道沈暮西和林晚發生了什麽,為何出事的不是宸鸞宮而是禦花園,經過今晚,想必沈暮西應該會有些抉擇了,若是他還是對軒轅信一如既往的忠心,那麽林晚覺得她也沒有什麽活命的機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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