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著自己出來已經有段時間,她便沒再磨蹭,回到了別墅,也幸好別墅依舊安靜,他沒回來。
回到房間,首要的就是都出信封裏的東西,繼而微微皺眉:一堆古舊的照片?
但是看得出來保管的很好,令人生恐的車禍畫麵,遠的近的拍的很細致。
報紙上的報道卻讓她更加不解,沈遷是誰?為什麽讓她看這些?
來來回回仔仔細細的看每一張照片,哪怕再難受都不放過任何一點東西。
報紙上,確實沒有看到第二個人的影子,兩輛車的殘骸卻已經慘不忍睹。
顯然雷雨交加,拍出的照片看起來有些模糊,但她目光卻定在了那個黑影上。
報紙上壓根兒看不到的現出第二人,或許是因為心理作用,她總把看到的和遊墨炎和她爸結合在一起。
如果光看報紙,不會發現被遮擋了的另外一輛車,和那個似曾相識的人影。
鍾戀芙對於方向的記憶很弱,但相應的對於人物和數字的記憶卻出奇的敏感。
她無形的斷定那是年輕時候的爸爸,加上那輛車的外觀,雖然模糊,但她不會記錯自己家的車,可是他為什麽出現在那裏?
又暗自想了想,看報紙報道時間,當時爸還應該在警隊才是,和這件案子有沒關係先不說,作為警員,他肯定是知道這件事的。
但是為什麽那個男人要讓自己知道這些?
隻有一個解釋,那就是這件案子和自己有關,和她的身世有關,也和爸有關。
但她不可能就這麽去問她這個當了她二十一年的父親。
也因為這一切結論出得讓她有些覺得過於巧合,如果要這麽容易,為什麽她到現在才知道?
有些東西就是如此,積蓄再久,爆發也隻一瞬,人總會覺得突然,也隻因其不知道背後的積蓄之久。
鍾戀芙不知道孱兵為了找到她的有關消息,費了多少勁兒。才終於等到鍾將軍身邊少了護衛,他手裏少了權勢,而她也長大到足夠嚐到痛苦的年紀。
他等了這麽多年終於可以為孱氏出口氣,報略了二十多年的仇。
回到別墅,她手裏惦著那份親子鑒定,反複思索良久,卻依舊不知道到底能夠放在什麽地方,別墅的每一寸犄角旮旯都是遊墨炎的地盤,放哪裏她都覺得不踏實。
目光掃到寬闊的後園,她才覺腦中觀念一閃,勾起嘴角,也便所有資料就出了房間,快速往後園走。
隻有這裏她才覺得最安全了,金雕見她去小屋,正搖著尾巴咧著嘴,一副歡迎光臨的模樣。
她拉開裏邊的抽屜,伸手順便把上一次放在這裏的綠鑽項鏈也放在了這個資料盒裏。
蹲下身看著金雕,一手撫著它的腦袋,把盒子放在它眼前,鄭重的囑咐:
“金雕,這個東西,除了我都不能動,知道嗎?你要為我保密的工作擔子可不小。”摸了摸它的頭,回收看了一遍親子鑒定,金雕也蹲那兒盯著她的動作,一張一張跟著看,好一會兒,她深吸了口氣,才把東西放回櫃子裏出了小屋。
金雕也跟了出來,安靜的尾隨著她又到了搖椅旁。
宋氏的事情不知到底怎麽樣了?雖然讓旻昊以提供林妙人的住址為報答,可她自己倒是沒幫上他什麽忙,即便事先給旻昊打了預防針,讓他做好她幫不了忙的準備,但心裏依舊有些過意不去。
不知不覺在後園呆的時間又久了,她照例這久的工作,給金雕洗了個澡,套上覺得還可以的寵物服,帶著它在後園瞎逛。
走在泳池邊,想起讓他們之間關係猛進的那一次香豔,她臉上竟有些不自在。
轉念一想,她還確實很少看到遊墨炎在這裏遊泳,這麽大的池子簡直是擺設。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