範哲一口答應了,心情比剛才似乎也好了很多。
喬希一腦袋的黑線,男人果然都是那什麽動物,一說這種事就來精神了,等一會回家範哲還指不定怎麽處置她呢。
唉,不過這也是她自找的。
不過話又說回來了,她這都是為了範哲好,範哲還不理解她的良苦用心,愛一個人怎麽就這麽辛苦呢。
“你想問什麽事?”範哲看著喬希問。
當然不能直截了當地問,你是不是和你叔叔有什麽血海深仇?要不然怎麽會把人家關到地下室,還逼的人家裝瘋賣傻才得以逃脫。
她要是真這樣問了,估計不用等到一會回家,範哲在這裏就會把她大卸八塊了。
問這種事,是需要講究一點藝術性的,不是有那麽句話說嘛,含蓄溫柔才是女人最大的美德。
喬希決定也美德一回了。
“我想先給你講個故事。”喬希自以為很聰明的想到了一個辦法。
上學的時候,老師不都會采用寓教於樂的方式嗎,喬希決定當一回老師了。
“這要看是什麽故事了。”範哲說。
“難道你挑揀故事嗎?”喬希撇嘴,這可是她講的故事,作為男人不是應該說,隻要是你講的,不管什麽我都喜歡聽嗎?
好吧,她不得不承認,範哲不是一般的男人,在很多時候特麽的簡直不是人。
“如果是喜劇,我聽。要是悲劇,我不聽。”範哲慢條斯理的說。
喬希很無奈,原來男人也喜歡完美大結局,可是現實中哪有那麽多的完美結局?
“肯定是喜劇。”喬希保證。
隻要她找到了範哲和他叔叔的症結,解決了,一家人就能快快樂樂的生活在一起,這不就是喜劇嗎?
可是範哲又湊近喬希,邪邪的對她說,“如果是男人和女人之間的喜劇就更好了。”
“你滿腦子就不能想點正經的東西嗎?”喬希在心裏瘋狂鄙視範哲。
他該不會想聽她講西門慶和潘金蓮吧?
範哲似乎看出喬希在想什麽,“你腦子裏現在不會也在想不正經的東西吧?”
喬希無語了,西門慶和潘金蓮可不就是不正經的東西?
“才沒有。”喬希當然不能承認,不然跟著範哲的話題說,肯定被他帶溝裏去,於是趕緊正色道,“我現在開始講了,你要端正態度好好聽。”
範哲還真聽話,把手裏那支香煙丟到了垃圾桶裏,依然坐在車頭,像個小學生似的看著喬希。
喬希開始講故事,“從前有個大戶人家,特別有錢有地位,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家裏人不團結,當叔叔的和侄子總是勾心鬥角,也說不清他們誰對誰錯,反正就是誰也不讓誰安生。”
“後來他們的商業對手就利用這對叔侄之間的嫌隙,把他們家的財產都給搶走了,這對叔侄身無分文,最後隻好流落街頭乞討為生。”
“這時候兩人特別的後悔,早知道會落到這步田地,當初就不內鬥了,而且現在回想一下,當初鬥的隻不過是一些雞毛蒜皮的小事,其實大家一人讓一步也就沒事了。”
一開始的時候範哲聽的還算有興趣,到了後來就心不在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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