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呸!
聽了宋慶年這麽一句話,劉源忍不住在心底惡狠狠的呸了一聲,宋慶年把自己當猴耍呢?就張悠然那沒心沒肺的樣子還有心理問題?前天見他比誰都笑得燦爛!
再說了,張悠然自個兒就是水木大學的心理學碩士,自己不會調節,還需要讓別人做什麽恢複?
這幾個人不是瞞著自己幹什麽事兒吧?
劉源越想越有可能,宋慶年和自己一向不怎麽對路子,正副職之間這樣的情況並不少見,那個張悠然才來不久,和自己談不上衝突,就算有,也無非上次杜飛鴻收保護費被抓,自己硬是要求放人沒給她這個指導員麵子吧。
至於蕭準,這小子整天忙活著算計人,能正常才叫怪事呢!
心底有了疑惑,看宋慶年的臉色就怎麽看怎麽覺得不是那麽回事了,偏偏又看不出個所以然來,隻好悻悻告辭出了門。
大門關上,宋慶年慢悠悠點上一支香煙,不屑的低罵了一句:“不自量力!”
都說女人有第六感,男人其實也有,至於準確度,那就是因人而異了,劉源的感覺相對都是比較靈驗的,比如有時候下班之前心底發慌,回去多半要被那個強悍的老婆收拾一頓。
這會兒大清早的心裏就有些發悶不舒坦,劉源扒著指頭愣是想不起來最近有什麽事情辦得不利落,還是婆娘又在家裏要找事兒?
正發愣的時候,放在桌子上的手機突兀的響了起來,把沉思中的劉源嚇了一跳,有些惱火的掃了一眼號碼,心中就是一陣煩躁。
“瘋狗,有事?”瘋狗是杜飛鴻的手下。
“劉哥,飛鴻哥在你那裏嗎?”
劉源一愣,差點破口大罵起來,知道自己和杜飛鴻關係鐵的人不少,可有些事情知道是一回事,放在台麵上說又是另外一回事,瘋狗不但瘋,還缺心眼兒,關係再鐵,他能大清早跑老子派出所來做客?
“你酒還沒醒吧?找你老大找到派出所來了?”劉源壓低聲音惡狠狠的罵了起來。
真是滑天下之大稽,你們是混混,老子是警察,找人找這兒來了,看來最近太消停,有些認不清自己了?
“劉哥別生氣,你聽我說,飛鴻哥不見了!”
“不見了你報警去啊!”劉源沒好氣的罵了一句,忽然想起自己就是警察,再一琢磨就發現不對味兒了。
不見了?什麽意思?被仇家暗算了,還是被官家給逮了?什麽叫不見了?
難怪自己心神不寧,原來根兒在這裏啊!
電話裏說不清楚,劉源也坐不住,他和杜飛鴻的關係不淺,好處收了不少,不然上次也不會寧願得罪指導員也要將杜飛鴻放掉了。
這其中固然有杜飛鴻金錢開道的原因,也不乏他背後三哥的威名在其中起到的作用。
瘋狗長得瘦瘦小小的很不起眼,卻是杜飛鴻手下得力幹將,人說隻有起錯的名字,絕無叫錯的綽號,瘋狗能在杜飛鴻手下出人頭地,憑的也是一個瘋字。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