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喬錦安不開心,顧景洲已經是心猿意馬,無心和夏安然繼續聊下去,隻想匆匆結束電話。
男人內心劇烈的掙紮了一下,沉聲對著那邊道。“好,中午見。”
喬錦安的秀眉微不可查的皺了下,很快又恢複自如,一臉的不在乎,不在意。
可是,眼睛為什麽這麽澀,鼻子酸酸的,雙眼水霧彌漫的,快要模糊的睜不開了。
她艱難的咬著唇,深怕她會哽咽出聲。
心口在無聲的淌著血,全身籠罩著一種屈辱的感覺。
此時此刻,他摟抱著她,用身體將她壓在他的辦公桌上,兩人以這樣一種曖昧的姿勢貼合在一起。
可是,事實上,在這樣的時候,他正在和別的女人通電話。
當著她的麵,承諾和別的女人一起用餐。
明明結婚證上嵌金的字體鐫刻著的是他們倆的名字,她是名正言順的顧太太。
在這一刻,她才像是這段婚姻裏見不得人的小三。
顧景洲匆匆放下電話,雙手捧起喬錦安的臉,迫使她隻能看向他。“喬錦安——看著我!”
她別過臉,含在眼眶裏的淚,在麵對他的這一瞬間,土崩瓦解,瘋狂的奪眶而出,掉落下來。
“喬錦安,我……”想開口,卻無從說起。顧景洲第一次有這樣挫敗的感覺,他有點慌了。
他堂堂顧大總裁,怎麽會因為一個女人這樣?真是見了鬼。
“你想說什麽?”喬錦安抬手擦了擦淚眼,哽咽了下,說話的聲音幾乎不帶感情。
顧景洲遲疑了下,忽然變得理直氣壯。“怎麽了?我和然然吃飯,你嫉妒了?你吃醋了?我顧景洲,和別的女人一起吃飯,難道不可以?”
“可以。你想和誰吃飯,就和誰吃飯。我又不是你的什麽人,我也管不著。現在,請您鬆開我,我要去工作了。”喬錦安伸手推他,語氣平靜的像是對待陌生人。
“你……你胡說八道什麽?什麽不是我的什麽人?難道你想撇清你是顧太太的身份?休想,做夢!”
顧景洲眯了眯眼睛,抓住她推開他的手,不肯放開。仿佛一下子,將全身的刺全部豎起,神情冰寒。
“顧太太?嗬?”喬錦安自嘲一笑,唇輕輕的揚起,“你有把我當過顧太太嗎?”
剛結婚的時候,他每天在外麵鶯鶯燕燕,上八卦雜誌成了他的日常,這些都可以不提。
但是現在,夏安然一回來,她這個顧太太早就名存實亡,離婚已經是遲早的事情了。
“喬錦安,你別作!”這個死女人,他真恨不得現在掏出他的心,給她看一看,讓她知道,他心裏現在的人是誰!
“我作?過去那三年的點點滴滴,要我和你一起重新回憶下嗎?那兩個字我不會提,但是你如果你現在想了,隨時和我說。”
喬錦安的淚還在往下掉,心口悶悶的發疼。
顧景洲心中一滯,惡狠狠的瞪著她,目光如刀如劍,“喬錦安,你閉嘴!”
他知道,她是想說離婚兩個字,這個死女人,就這麽想離婚嗎?
他偏不成全她,他偏要賴著她,拖著她,讓她沒法和那些野情人雙宿雙.飛!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