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悉的感覺撲麵而來,如果說這不是裴黎的,薄衡肯定不相信,他脫他那麽多次內|褲,怎麽會不熟悉呢?永遠是這樣的棉白色。
薄衡又不由得想起在西部小城市那晚,他在裴黎的床上發現了一條紅色的內|褲,當時他還奇怪,裴黎怎麽會穿這種顏色,裴黎解釋得也很奇怪,隻說是隨便買的。
裴黎這樣性格的人,怎麽會隨便買東西?而且還是內|褲這樣的東西?
薄衡看著這條內|褲,眼神中泛出恨意,自己眼巴巴跑去西部找他,原來他早已經跟別人暗度陳倉。
自己千裏迢迢去找他,把他放在心肝上,他卻背著自己跟別人睡在一起,就算被自己發現了奸夫的內|褲,還能在自己麵前,裝作什麽都沒有發生的樣子。
薄衡想起那天的自己,簡直覺得可笑,居然還央求著他跟自己回去。
薄衡的拳頭緊緊攥了起來。
許娜言看到了薄衡的表情,她勾唇笑著,繼續說道:“你把他放在心尖上,可曾想過他把你當做什麽呢?他從來就沒有把你放在心上過,他從頭到尾都在騙你!”
“說完了嗎?”薄衡抬起眸子,冷厲的眼神掃向許娜言。
許娜言意識到自己說過了,踩到了薄衡的痛楚,她一咬牙,“我知道我說這些,你不喜歡,可我說的是實話。”
“那你為什麽要跟我說這些……實話呢?”
薄衡的眼神並不善意,他從來就不是那些可以隨意糊弄的男人,他對女人的刻薄一點兒也不比對男人少,紳士風格在薄衡這兒,不過是嘩眾取巧,且他從來不在意的東西罷了。
他不會相信許娜言和自己說這些,隻是出於——愛情。
“我……我喜歡你啊,你是……你可是小影的爸爸。”
“嗬~”薄衡冷笑了一聲,“許娜言,我們是第一天認識嗎?還是你覺得我是可以被隨意糊弄的蠢男人?你應該知道,我從來不談感情,你這樣做,我也不會有一絲一毫的感動。”
許娜言咬了下牙齒,她何嚐不知道薄衡的性子呢?如果薄衡是個尋常男人,她早就把他拿下來了,薄衡甚至不是尋常的富家少爺,他眼神的毒辣,會看不出自己的心思。
許娜言抬起眸子,看向薄衡,她一咬牙,開口道:“我……我想要許氏集團,我想要從許慕手中,搶到許氏集團。”
薄衡眉梢微翹,看向許娜言,他冷笑了一聲,果然有所求。
許娜言見薄衡沒有說話,心底不由得發虛,這會兒她沒有跟薄衡對抗的資格,薄翼天已經被薄衡拉了下來,孩子也被薄衡搶走了,還是那句話,薄衡可不是尋常男人,他的冷鷙和決絕,沒有人敢挑戰。
薄衡看著她,卻突然笑了一下。
“可以。”
“嗯!?”許娜言不由得瞪大了眼睛,“你說什麽,你……你說……可以?”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