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不是什麽有錢人,他爸媽過世的早,既不能給我們提供後勤保障,也不能提供必要的物質幫扶,所以我們倆一直過得特別節省。”女人解釋著:“尤其婚後,這家裏的吃喝拉撒我都要記賬,開車的公裏數,油耗什麽的我也會記。像這種做賊心虛的男人,最害怕的就是被老婆查,萬一查到一點兒蛛絲馬跡他就死定了。”
“就你老公這個膽子,他還敢去找朱利利?”
“有賊心就有賊膽兒,你要不著急睡的話,你慢慢聽我跟你說。”女人來了興致:“我老公睡了,女兒也睡了,我現在是在我們家的衛生間裏給你打的電話。”
“衛生間裏?”
“不可以嗎?”女人悶悶地問。
“不不不,我不是這個意思,我的意思是,我也喜歡在衛生間裏打電話。”
“你家裏地方也不大吧?這若是家裏地方大,屋子足夠多,誰願意待在衛生間裏啊。”
“還是說說你是怎麽堵得他們兩個吧。”
“白瑪醫院旁邊有個特別寬敞的街道你知道嗎?”
“知道,我老公以前經常在那邊停車。”
“巧了不是,我老公也喜歡把車停在那邊,尤其是停在距離主幹道有些遠的那個角落裏。那地方不常過人,加之隔壁就是一個廢棄的紡織廠,鬼氣森森的,到了晚上就更沒什麽人去那邊溜達。這心懷鬼胎的兩個人想要趁著夜色在車裏做點兒什麽的話也特別合適。”
“你就是在那兒堵住他們兩個的?”
“我也是抱著試試看的想法才找過去的,找到他們兩個時候,兩個人正衣衫不整的抱在一塊兒。我這個人吧,脾氣不太好,當時也沒冷靜下來,沒想著拍個照留個證啥的,直接用鑰匙開門,揪住那個朱利利的頭發就想把她從車上給拽下來。”
“拽下來了嗎?”
“沒!我個子小拽不動。”
“後來呢?”
“後來她就鑽我老公懷裏去了,嚇得我老公直接從他旁邊那個車門掉了下來。掉下來的時候,那褲子還沒掂上去呢。”
“他那內褲是我給買的,尋思著他工作不順,特意給買了個大紅色的。雖是晚上,可月光挺好,襯著那紅色特別顯眼。我心裏那股火蹭得就冒了上來,繞過那輛破車的車頭,對準他的腚就是一腳。”
“你好威武。”
“威武啥呀,我就是受不了那個氣,壓不住那股火兒。坦白說,那也是我第一次對他動腳,在沒發現那事兒之前,我對他挺溫柔的。”
“我們一家三口,我是遠嫁,他又沒了爸媽,女兒出生後,這一家老小的生活開銷全指靠著他。作為老婆,我挺心疼他的,平日裏別說是動手,就連大聲吼他一句,我都覺得過意不去。”
“母老虎都是逼出來的。”
“可不是咋地。他也慫,見我捉了現場,怕我跟他離婚,當即就跪下來求我,說他是一時糊塗,是被朱利利那浪貨勾搭的。”
“朱利利啥反應?”
“沒啥反應,很淡定地穿好了自己的衣服,就那麽坐在車裏,麵無表情的瞧著我們。好像她才是那個看戲的人。”
“她是習慣了,心理素質強大。”
“就是習慣了,那紋絲不動的模樣,儼然就是一個慣犯才有的。”
“再後來呢?”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