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陽,她那是謀殺!”南笙一動不動,盯著趙陽的眼睛:“她想要我的命你明白嗎?”
“可你不是沒事兒嘛!”
“我沒事兒是我命大!”
“我知道,但這結果不是一樣的嘛。”
“一樣的?如果我當時沒有躲過去呢?趙陽,我不光是你的結發妻子,我還是你兩個兒子的親生母親。你當真要為了這麽一個歹毒的女人,至我的性命於不顧?”
“我哪裏不顧了,我不是及時把你送到醫院來了?”趙陽氣急地解釋著:“從你入院到現在,我是一步都沒有離開過。南笙,我也不想她傷害你,對於她之前的行為,我向你道歉好不好?”
“如果我被撞殘了呢?如果我被撞死了呢?”南笙逼近趙陽:“如果我被撞殘了,你也會請求我原諒她嗎?你不用開口,我從你的眼睛裏已經看到了答案。你會,因為你現在在乎的人是她!至於我們的夫妻之情,早被你拋之腦後。”
“我沒有!”
“你有!你眼睛裏寫得清清楚楚!”南笙凝視著他:“趙陽,你現在是不是特後悔,後悔沒讓這個朱利利把我給撞死。如果她把我給撞死了,倒是省了那道離婚的手續。”
“你怎麽又跟離婚扯到一起了?好,我不為她求情了行嗎?你想原諒就原諒,你不想原諒就不原諒。左右她已經走了,你也拿她沒辦法。”趙陽轉身出去:“我看你也沒事兒了,我去給你辦出院手續。”
待趙陽離開,朱慧琴湊了過來:“南笙,你要告那個朱利利嗎?”
“怎麽?你也想幫朱利利講情。”
“我幫她講什麽情,你才是我的兒媳婦,我哪能幫著朱利利那個外人不是?”朱慧琴道:“你告她,媽也支持你告她,你把她告得坐牢,看她還怎麽勾搭趙陽。”
“那你得先說服你兒子。”
“說服趙陽?說服他做什麽?他現在跟朱利利穿一條褲子,他才不會幫著你去告她呢。”
“你兒子是唯一的證人!”
“這還得要證人?”
“當然得要證人!你天天在家看電視,那電視上演的幹啥不得要證人啊。這是交通事故,人家得做調查,得做那個什麽事故認定。”
“這麽麻煩啊!”朱慧琴扣著手:“那做事故鑒定要錢不?要錢咱就不做了,咱家可沒錢。”
“我也不知道,可能要錢吧。”趙廣武往地上掃了眼:“孩子呢?這孩子怎麽不見了!”
“你吆喝什麽?那不在床上呢,南笙說地上涼,不讓孩子在地上睡,愣是給抱到床上去了。”朱慧琴給趙廣武擠眉弄眼:“這就孩子媽心疼孩子,弄得咱們好像跟後爺爺,後奶奶似的。那剛剛不是沒辦法嘛!這房間裏就這麽一張小床,孩子睡著了,不放地上放哪兒?這房間裏又不冷,比咱們那會兒好多了。咱們那會兒去地,孩子都放在地頭兒,那可比這地板涼多了,那沒見孩子傷筋凍骨啊!”
“孩子傷了筋凍了骨,您老能知道嗎?”南笙用外衣把小寶裹好:“您知道趙陽那腿是打從什麽時候起不對勁的嗎?高中,準確地說是在高二的時候。腿疼,膝蓋疼,連他最喜歡的籃球都打不成。作為他的親生母親,您老知道他的這些情況嗎?”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