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寧歌聽完了全部對話,不大感興趣的抿抿唇,但願被追殺的這兩人,不要連累到她。
………
南水鎮。
“都死了?”李懷德驚訝問道。
馮陽將佩刀拿給李懷德看:“是的,公子,你看這是仇閻那幾人的佩刀。”
李懷德:“被狼群分食了?這麽巧?”
“是,就現場看來確實是這樣。”
“那,那個小娘們呢?”
馮陽道:“公子,那個樓姑娘把整張臉都捂的嚴實,看樣子確實得了天花。”
李懷德咬咬牙:“娘的,這趟真是賠了夫人又折兵…”
“…回平陽府。”
眾人稱是。
馬車徐徐上路,夜晚途經客棧休息。
馮陽掏出懷裏的帕子,拿著銀針仔細查看,尾端似乎有個火焰花紋的印記。
他有一種莫名的預感,總感覺仇閻他們的死可能會和這根突然出現的銀針有關。
仇閻乃是門衛頭領,武藝十分不俗,怎麽可能會這麽輕易的死去?
馮陽將銀針包起來,塞到枕頭底下,想著回去到時候報給知府大人。
夜半子時。
一黑衣人從房梁上落下,走到馮陽的枕頭底下摸索。
拿到帕子後,將銀針取出,又往裏麵包了一根繡花針,塞回枕頭底下。
隨後又上了房梁。
第二日。
馮陽醒來,穿戴整齊後,摸出枕頭底下的帕子,習慣性的打開看了一眼,這一眼直接讓他愣住了。
他揉了揉眼睛,還是一根繡花針啊!
他撚起繡花針對著它橫看豎看,一度懷疑自己出現了幻覺。
還跑到床邊重複自己昨天的動作,枕頭底下又翻了個遍,他摸著後腦勺說:“咦?不對啊!難道是我記錯了?不是銀針,而是根繡花針?”
馮陽十分焦躁,手裏拿著根針,嘴裏一直念叨著:“不對,不對呀!怎麽變了?”
黑衣人在房梁上,死死得咬著自己嘴唇,生怕自己噴笑出聲。
陳風過來敲門:“馮陽,該上路了。”
馮陽猛的開門:“上什麽路上路,聽著像是要去斷頭台。”
“嘿!你今天是怎麽了?沒睡好?火氣怎麽這麽大?”
馮陽把針遞給他看:“你看看,這還是那天紮馬腿的那根針嗎?”
陳風無語:“一根針,你還留它幹嘛?”
“不是,你看看這還是你拔下來的那個根針嗎?”
陳風接過來看:“你既然留著,那就應該是吧!”
“什麽叫應該?你有沒有看清啊,我明明記得是根銀針。”
“是嗎?那銀針還能變鐵針?你是不是睡糊塗了?”
馮陽急了:“你到底明不明白我說的話?”
陳風無奈了:“你到底是怎麽了?不就是一根針嘛!走了,走了,公子還要趕路呢!”
二人邊走邊說,馮陽還在絮叨著:“肯定是哪裏不對……”
黑衣人落下房梁,將外麵的黑衣脫下,卷了個包袱,大搖大擺的走了出去 。
………
楚寧歌不知道自己的最後一絲隱患也被解決了,外麵下起了瓢潑大雨,無所事事的她,一邊欣賞著外麵的雨幕,一邊在給自己縫製驅蟲荷包。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