駔儈見王公子猶豫,簡直快氣炸了,他就指望這匹馬能賣出高價,他抽成也多,結果,遇見個這麽不會說話的:“王公子,你莫聽她瞎說,我們馬行的信譽您是知道的,絕不會欺騙顧客。”
又擼袖子對楚寧歌惡語道:“這位姑娘,你也不瞧瞧我們馬行是誰罩著的?再敢胡言,你信不信我叫人將你們打出去?”
楚寧歌嗤笑一聲:“怎麽,心虛了?既然如此,你敢不敢跟我打個賭?這馬三日後必死。”
“你…”見楚寧歌說的篤定,駔儈還真就有點不確定了。
王公子身旁的好友,看熱鬧不嫌事兒大:“既是如此,不如你們賭一個?”
“這?”駔儈畢竟不是主子,他不敢做主。
王公子見他猶豫,不悅道:“莫不是說這馬當真是一匹病馬?你們馬行想故意坑我錢財不成?”
“王公子說哪裏話,小的怎麽敢欺騙您?”
楚寧歌輕笑:“既然不敢賭,那就道歉!再奉上百兩紋銀的道歉費。”
駔儈:“你說什麽?”
“為你剛剛所說的話道歉!紅口白牙,我容不得別人汙蔑我,這是你該付出的代價。”
此時,已經有人把這裏的事報告給了馬場主。
馬場主匆匆趕來,正好聽到楚寧歌這話:“姑娘何必如此,我手下人說話雖有失,但這也不是姑娘你可以隨便汙蔑我們馬場信譽的由頭,要知道你這麽說話,我們是可以拉你去見官的。”
“是不是汙蔑,三日後自見分曉,你可敢與我對賭?”
王公子見她說的篤定,也來了興趣,用折扇輕敲手心:“我說陳東家,人家姑娘就是想要個說法,既然你篤定馬匹無事,何不與她對賭?”
陳東家凝眉,心裏也忍不住懷疑,這西域馬得來的實在順利,難不成真是一匹病馬?
隻是現在這種情況,他已經騎虎難下了,他心想反正還有三日時間,大不了他多找幾名獸醫治好它,隻盼望這馬兒爭點氣,得的不是絕症:“好,你說怎麽賭?”
楚寧歌自信的笑了:“放心,我也不是故意尋你們晦氣,實在是這駔儈狗眼看人低,說話又不中聽。
這樣吧!若是你們輸了,叫他給我磕個頭道歉,這馬若是死了,你就把馬屍給我吧!我好久沒吃馬肉了,這關外的馬想必肉質更加鮮美,如何?”
陳東家還以為她會獅子大開口,這樣一聽倒也不算太過分,便點點頭:“行,你若是輸了,我也不要你多,三千兩紋銀是這匹馬的價錢,你給我三千兩。”
“行,咱們立字為據!”
至此,以王公子等人為見證,楚寧歌與陳東家立字為據,一式兩份,各自簽上自己的大名,並按下手印。
即將得到一匹千裏良駒,楚寧歌心情很好,她指了指馬棚裏的另外一匹馬:“我再買你一匹馬和一個最大的車廂。”
楚寧歌對陳東家說了自己即將會下榻的客棧地址,出去後又打發走了齊邢昭派來護送她的人。
伊五實在是忍不住問:“小姐,您是怎麽看出那馬匹三日後必死的?”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