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腳碾滅了煙頭,好像那是安格斯的腦袋一樣,隻是可惜看不到安格斯在他眼前血肉橫流的樣子!
而後,他幾乎是顫抖著問:“孩子……是安格斯的?”
周焱搖了搖頭:“應該不是,她沒有任何西方化特征。”
如果真是安格斯做了什麽,早在第一次見到安格斯的時候,他就不會讓他活著回去了。
白戩微微鬆了一口氣,但想起安心,他心中卻仍舊沉甸甸的。
或許,是有可能的,但這種事情,他不想去想。
“白總要是問完了的話,我有一個問題。”
他把知道的,都告訴了白戩,但他心中的問題,卻始終未曾解決。
白戩斜斜瞥了他一眼,他還沒問,這人究竟和安然是什麽關係呢!
明明在會場時,他出言嘲諷安然,怎的又跟到了商場,還為安然挨了一剪刀。
如果沒關係的話,這位周三爺怕不是腦袋有問題?
“問。”
他陰沉著臉吐出一個字。
“安然和安格斯到底有沒有血緣關係?”
周焱心中始終有擔心,安然如果當真是和安格斯有著血緣關係的話,安格斯手中還有安然在法國的證件,如果在其中做手腳的話,怕是安然會被強製遣返。
他不能再忍受失去她一次了,什麽狗屁的徐徐圖之?!
他就要天天見到她,時時刻刻看著她,不給她一丁點兒離開的機會,也不給她一丁點兒愛上別人的機會!
她的下半生,就隻能有他!就隻能是他!
白戩麵色糾結了片刻,過了半晌,才皺著眉頭說出了一個十分不肯定的答案。
“應該……沒有。”
白戩心中也十分奇怪,費爾頓就算要帶走,人也應該是安心,但為什麽卻帶走了安然?
會是認錯了這種荒唐的答案嗎?或者,是當初的陸家認錯了?
白月沒有心髒病,但安心卻有著慢性心力衰竭,反倒是安然,和阿月的性格,簡直像是一個模子裏刻出來的。
但他不能確定,更不能將這種難以啟齒事,說與外人聽。
周焱聽到這樣一個答案,麵色也難看地很,但考慮到這人是安然的舅舅,他並沒有發作。
隻是道:“等你能夠確定了,第一時間通知我。”
這時,白戩才想起來他開始想問的第一個問題。
“你和安然到底是什麽關係?!”
周焱挑了挑眉,“你沒見她撲在我懷裏嗎?”
白戩沉默地看著他。
“這樣明朗的關係,你都看不出?”
這人怕不是瞎了吧?
白戩咬牙切齒,冷著一張臉道:“安然沒往你懷裏撲!”
這張君子端方的臉怎會長在一個無賴臉上?
“那我抱她,她也沒有拒絕我。”
周焱麵上露出一個笑容,抬了抬自個兒受傷的手臂才道:“如你所見,英雄救美,要是安然也同意的話,我們就快要結婚了。”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