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筠忍不住問道,“你知道我是誰嗎?”
陳修遠抱住她,淺淺淡淡的笑,“怎麽不知道。沈蔓,沈秘書,也是我老婆。”
“我,我其實是沈清....”
“不,你是沈蔓。”陳修遠的手指覆住她的唇,“記住,你是沈蔓,我們馬上就要結婚了。”
他直接躺在沈清筠身邊,緊緊抱住她,就連醫生進來查詢沈清筠的狀況,也不下床。
一雙眸子含著無限深情和溫柔的注視著沈清筠。
看她皺眉,看她搖頭,看她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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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醒過後,沈清筠的身體很明顯好轉起來。
不僅能吃飯,下床也不成問題。
白顯和許依嵐一起相約著來了一次,臨走的時候遇到了柴玉泉。
許依嵐跟柴玉泉兩句不對,又吵了起來。陳修遠氣得親自趕人,這下白顯也不敢多待了。
病房隻剩沈清筠和陳修遠兩人時。
沈清筠忍不住問道,“修遠,許依嵐,跟那位柴先生,是不是有...有什麽誤會?”
陳修遠想了一會兒,卻問道,“你知道我之前為什麽要跟許依嵐結婚嗎?”
“不知道。這樣說,我還是覺得很對不起許依嵐。是我...”
“笨蛋。”陳修遠摸了摸她的頭,“我跟許依嵐,本就是演戲。”
“演戲?”
“陳家需要我有一個妻子,許依嵐是個不錯的人選,夠聰明,也夠實際。我們說好,結婚兩年就離婚,代價就是,我讓她成為全國最出名的演員。”
沈清筠哦了一聲,“難怪...可她為什麽,之前那麽討厭我?”
陳修遠笑了笑,“以後你自己問她吧。其實,這件事,我不該說。許依嵐以前在柴玉泉手底下做事的。”
“柴玉泉?”沈清筠一怔,這意思,是許依嵐也在夜魅做過小姐?
“隻陪酒,不陪床。許依嵐長得漂亮,那時年紀也太小。柴玉泉對她不錯.....”
“許依嵐,年紀小,怎麽會去夜魅?”
“父親愛賭博,把她當賭資賣了去。是柴玉泉救了她。那時兩人關係不錯。”陳修遠似乎有些感歎,“算了,都是往事。蔓蔓,跟你說這些,隻是希望你下次見到他們,別說錯話。他們現在,可以說到了,老死不相往來的地步。女人如果恨起一個人來,是誰也改不了的。”
“你這麽了解,是被女人恨過嗎?”沈清筠心思一動,好奇道。
陳修遠笑了笑,“隻希望你以後不要恨我。”
“如果你不傷害我,我永遠也不可能恨你的。”沈清筠脫口而出,卻又覺得自己承諾得太過輕易,反倒有些假。
永遠這個詞,說出來,怎麽就那麽不可信了呢?
陳修遠不在意,摸了摸她的頭,“快吃藥,好好休息吧。過兩天就可以出院了。公司還有事,等著我們處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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