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問緣由?好!你要緣由,本宮給你!”長公主一雙厲目陰鷙地瞪著葉朝歌,“就憑她衝撞本宮,本宮便處置得!”
“說起衝撞,長公主才好生奇怪,硬闖進臣女的閨房,且還帶著侍衛,長公主未免太不把我將軍府看在眼裏了吧!”
葉朝歌一雙漆黑的眸子掃過長公主帶來的侍衛,暗含厲色,“請問長公主,臣女犯了何罪,勞您帶領侍衛闖我閨房,壞我清譽!”
大長公主臉上的表情更為陰鷙,“你嘴皮子利索,本宮沒工夫與你呈口舌之快,來人!”:
“在!”
“把這個不守規矩,衝撞本宮朱的婆子拖下去杖斃!”
聞言,葉朝歌周身的寒意更甚,堅定地擋在劉嬤嬤麵前:“我看誰敢!”
“拖下去!”大長公主看著葉朝歌冷冷一笑,好似在看張牙舞爪的小醜:“誰敢抗命,一起行刑!”
一聽這話,劉嬤嬤急了,“小姐,您別管老奴,老奴左右不過是賤命一條,今生能伺候在小姐身邊,老奴已然知足,老奴這一生沒有遺憾了,唯有您是老奴放心不下的,待老奴走後,還望您保重身子,切記少些思慮。”
這裏是將軍府不錯,但大將軍上朝去了,她隻是一個下人,大長公主要打殺她,實在簡單不過。
而且,大長公主鐵了心要她死,借她的死,來給小姐施威,她不能因為自己,而讓小姐陷於不利之地。
“胡說什麽!”葉朝歌冷喝,冰冷的眸子掃過麵前的大長公主等人,“今日誰要敢動你,便要踩過我的屍體!”
“不信,我們便試試!”
上前一步,趁眾人未反應過來,從大長公主的發上抽出一支金簪,用力地戳在自己的頸間。
“小姐!”劉嬤嬤和紅塵齊齊驚呼。
葉朝歌不理她們,徑自望向大長公主,“大長公主金枝玉葉,臣女死在大長公主的簪子下,也是臣女的榮幸,您說是吧,公主殿下!”
大長公主眸子一沉。
葉朝歌死了不要緊,可她不能死在她的簪子下,盡管她是自盡,到時候她也休想撇清關係。
而且,葉朝歌不能死,僅憑她背後的祁繼仁,她便不能死!
她今日趁著祁繼仁上朝時過來,本意便是要收拾一番葉朝歌,若不是她,太子怎會落到今日之境地!
動不了葉朝歌,但她身邊的人,她這個大長公主還是能動得,可沒想到,這賤人會拔了她的簪子,用來威脅她!
不過一會的功夫,大長公主的臉色便是變了幾變。
恰在這時,葉辭柏和祁氏匆匆趕過來。
看到自己的女兒拿簪子抵在脖子上,祁氏險些暈了過去,“歌兒……”
踉蹌跑上前,顫顫巍巍的伸出手,“歌兒,你,你……”
“長公主,您這是作何!”葉辭柏迅速上前,沉聲質問。
“你妹妹的下人衝撞了本宮,本公主懲罰下人,她便如此威脅本宮,你問本宮作何,本宮倒想問問你們這是作何!”
“你們祁家,是要造反嗎?”
一聽這話,葉朝歌眸子一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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