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裏重兵把守,安全是絕對不用擔心的。
如果葉朝歌知道,她的兄長,根本就不是去祁山軍營,去軍營隻不過是找的借口,他離京真正的目的,是為她這個妹妹尋找能為她醫治頭疾的神醫,定不會像現在這般放心。
兄長平安到了軍營,葉朝歌的心裏的其中一塊石頭放了下來。
兄長到了,他如何了?
想到走了已有半個多月的衛韞,葉朝歌前一刻的歡喜斂去些許。
從他離開到現在,沒有半點的消息傳來。
沒有口信,沒有書信……
……
思苑。
葉思姝聽完書琪的稟報,眸底掠過一絲的得逞。
“你去告訴我們的人,密切關注齊嬤嬤的一舉一動,有事隨時來報。”
葉思姝看向一甯苑所在的方向,冷冷一笑。
葉朝歌!
我看你這次還有沒有那麽好運!
“去將黑女叫來。”
書琪應了聲,急急忙忙退了出去,對著寒風凜冽用力的吸了兩口涼氣。
扶著柱子緩了會,去了偏僻的下人房找黑女。
咚咚——
“什麽事?”屋裏傳來粗嘎的女聲。
書琪小心翼翼地開口:“大小姐請你過去一趟。”
裏麵安靜了一會,隨之,不耐煩的聲音傳出:“知道了。”
話傳到,書琪逃也似的跑了。
直到遠離偏遠的下人房,方才靠著牆大口大口地喘著氣。
仰頭望著白茫茫的天空,不知不覺間,兩行清淚緩緩流出。
不論是書文,還是書悅,哪怕是最開始的佳雨……
她此時,對她們都是充滿了羨慕。
不是嫉妒,而是羨慕。
尤其是書文,她最是幸運。
可是,羨慕,也來不及了,她已經沒有選擇,擺在她麵前的,隻有兩條路,要麽繼續走下去,要麽死!
她怕死。
所以,現在,這就是她的命,是命,就要認。
收起滿心紛雜,扶著牆,慢慢邁步。
步履沉重遲緩,隱隱透出呆滯。
思苑正屋。
葉思姝慵懶地躺在軟榻上,下巴微揚,倨傲地斜睨麵前立著的黑衣蒙麵女子,“老夫人那邊你可都準備好了?”
“恩。”黑女略有些不耐煩地恩了聲。
她現在真是煩透了眼前的這個女人,對她呼來喝去頤指氣使,把她當成了她的一條狗!
“此事你必要為我辦成……”
又是這個語氣!
仿佛她要辦不成,她就能拿她怎麽樣似的!
黑女露在外麵如毒蛇一般的眼睛露出毫不掩飾的嘲諷,看向葉思姝,“否則如何?找主上告狀?你也就這本事了!”
“你!”
葉思姝被懟的臉色一陣青一陣白,想到這個女人還極有用處,到底是收起了惱怒,正了正身子,一改方才的倨傲和盛氣淩人。
“我怎麽會呢,自從你和黑風來到我身邊,不知幫了我多少忙,我感謝你們都來不及,怎麽會告你們狀呢。”
黑女懶得看她演戲,“沒什麽事我就回去了,到時辰喂我的小寶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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