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空口無憑,誰說誰都會說,這樣吧,為了證明我的清白,我願與我的丫鬟一起搜身,倘若,真是我偷的,是送官還是如何,我葉朝歌任憑你們處置!”
說到此,葉朝歌稍作停頓,麵向所有人,一字一字繼續道:“若最終證明我是清白的,方才說我的那些人,我要你們當眾跟我道歉!”
“什麽?跟你道歉?”
“憑什麽?”
人群中有人不滿叫囂。
葉朝歌輕笑,“你們一個個上下嘴皮子一掀,在事情未明之前,便在我身上定下了數條罪名,將我一未出閣的姑娘家,形容的要多不堪就有多不堪,好在我這人厚顏,頂多就是心裏難受幾日,可今日若是換做承受能力弱的,你們便會成為那逼死人的劊子手!”
“我要你們一個道歉,過分嗎?你們自己說憑什麽?恩?”
一番擲地有聲,響徹在眾人的耳畔。
安靜片刻,有人喊道:“你先把自己的清白證明再說,若最後證明就是你偷的,現在說再多都是白說。”
葉朝歌捕捉到說話之人,看著她:“這一點就不勞夫人操心了,你們隻需說應還是不應!”
那夫人被那雙黑漆漆的眸子看得有些慌,脫口道:“好了好了,應你應你。”
葉朝歌黝黑的眸子掃過其他人,“各位呢?”
眾人麵麵相覷,麵露遲疑。
葉朝歌態度如此決絕,莫不是,真有什麽誤會?
若最後證明的確是她所偷倒也罷了,可她若是清白的,那他們豈不是就要當眾道歉?
能來參加溫太傅的壽宴,皆是有頭有臉之人,讓他們當眾道歉,這臉麵何存?
葉朝歌將他們的猶豫看在眼裏,眸光微閃,道:“尚未搜身,結果如何尚未可知,再說了,今日是溫太傅的壽辰,溫小姐是溫太傅的親孫女,而我,是客人,若無證據,這主人家……”
說到這,葉朝歌便停了下來,接下來如何,自行想象去吧。
果不其然,此番話出,原本有些猶豫的眾人,大多皆應了下來,當然,也有幾個留了心眼的,選擇沉默。
葉朝歌自是沒有錯過,無所謂的聳聳肩,沒聽說過,少數服從多數嗎?
“姑娘,你是想先證明我是偷兒,還是讓我先證明我是清白的?”葉朝歌將選擇權交給了百靈。
不待百靈開口,她接著又道:“不若這樣好了,讓我開始吧,隻要我證明了我的清白,你的證明也就不需要了。”
百靈狐疑的看著葉朝歌,莫名的感到緊張。
她如此的信心在握,反倒讓她沒了底。
可想到來前兒小姐說的話,心頭的那點緊張煙消雲散。
小姐說了,她已經趁著葉朝歌不注意,將珍珠塞到了她的腰間,珍珠就在她的腰間!
搜身的人,是在場眾人中選的婦人和小姐,一共有五個。
其中,便有墨慈。
在客房,墨慈小聲問葉朝歌,“其實你還有其他的法子證明清白,為何偏要選一個最偏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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